“自作自受。”
“麻煩你講點道理,這里面的責任最起碼有你一半吧”神院度緩緩地吐出一口氣,用手壓了壓自己的眉心,順帶著朝琴酒投去了譴責的目光,“還是說你覺得我的定金付的不夠多”
琴酒的眼神定格在了神院度手上的尾戒上,眼底深處泛起了一抹深色,然后緩緩說道“如果我說不夠呢”
“貪心不足蛇吞象哦,琴酒。”神院度挑了挑眉,饒有興致地看著琴酒,帶著些許好奇和考量地問道,“那你還想要什么”
琴酒將椅子拉近,身體前傾靠近神院度,神院度能感受到呼吸拂過自己的面頰,那雙墨綠色的眼瞳在眼前放大,一只干燥的手從外側覆蓋在了他的手上,然后慢慢收緊上移,銀色的尾戒從他手指上脫離,落入了琴酒的手中。
還帶著溫度的戒指被琴酒握在手心,他直起身,將手伸進衣兜,在神院度有些意外的表情中,另一枚荊棘指環出現在了他的手中,然后被他拋向神院度“這才是真正的定金。”
屬于琴酒的那枚戒指在空中劃過了一道弧線,然后被神院度收入囊中。神院度低頭看了看戒指,又看了看琴酒,原本縈繞在他眉宇上的疲憊和愁緒在忽然之間如同一縷青煙一樣被風所吹散,深海藍色的眼睛好似被投入了一枚石子,蕩起了笑意的波紋“就要這個”
“你要是想給更多我也不介意。”
“想都別想。”神院度終于笑了出來,他拇指和食指拿著這枚指環,抬手對準了天花板,燈光正好被這枚戒指圈住,落進了他的瞳孔中。
在琴酒的注視下,神院度的手指穿過戒指,荊棘牢牢地套在了他的手指根部,琴酒的心跳在那一瞬間失控了半拍,神院度用手撐著臉,微笑著說道“好了,定金已經補齊,以后可沒有更改的機會了。讓我們回歸正題你覺得是朗姆”
“不。”琴酒短暫地失神了片刻,回過神來否決道,“只要朗姆不蠢,否則他是不會這么做的。”
暗地里使些手段和在本該由他負責的情況下,連聲通知都沒有地救走有背叛嫌疑的宮野志保,后者和撕破臉有什么區別這也是組織所不允許的,一旦被發現朗姆就算不死也得脫層皮,他還不至于冒這么大的風險。
“沒有發現可疑的人”
“可疑的人自然有,但是以他們的能力都不足以不被人發現地帶走雪莉。”琴酒就差說都是廢物了,“但是這樣一來,就沒有辦法解釋她為什么會在房間里憑空消失。”
“那個房間沒有任何通往外界的出入口”難道還能是一個密室不成
“只有一個通風口,但是除非她能掰斷她的骨頭,否則她是不可能從那里逃出去的。”琴酒頓了頓,接著說道,“手銬上也沒有任何被破壞的痕跡,就算是貝爾摩德遇到這種情況,也是
一樣的結局。”
“比喻十分生動形象。”神院度中肯地評價了一句,有了貝爾摩德做對比,他大致就知道是什么情況了,貝爾摩德擅長易容術和變聲術,易容所指的并不僅僅是容貌上的變化,還有身形與體態,包括走路的姿勢等等。而貝爾摩德能做到小幅度的體態變化用通俗一點的話來講,就是縮骨功,只是時間不會太長,她能夠從手銬中掙脫出來,但通風口估計已經超出正常的能力范圍了,更別說宮野志保根本就沒有這樣的能力。
那么現在,如果排除所有可能,宮野志保還有著一樣能夠改變局勢的東西。
“真相可能比你想的還要離奇。”神院度輕笑著說道,變小的小白鼠、充滿違和感的江戶川柯南、離奇失蹤的宮野志保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了一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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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喜”真是一波接著一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