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瑪克給了庫斯塔一個眼神讓她自己體會,已經錯過最好的時機了,現在琴酒勉強算得上是站在我們這一方的,就更不可能讓你動手了。
瑪克雖然厭惡琴酒,但他始終是將神院度放在第一位的,只要是神院度的要求,那么其他的都可以先放一放,等所有事情都結束之后,那才是算總賬的時候。
那就只能這么放過琴酒庫斯塔非常不甘心,她憤憤地在眼前握緊拳頭,恨恨地說道“我是不會允許他加入這個家的”
神院度和瑪克的頭上同時冒出來了一個問號,庫斯塔你在說什么啊神院度沉默了一下,有些猶豫地看著瑪克問道“她最近看了什么電視劇嗎”還是看得特別有代入感的那種。
“可能是哪根弦搭錯了吧”瑪克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他看著庫斯塔一副一定要找琴酒麻煩的模樣,放棄了阻撓,算了,讓她去碰碰壁吧,也不看自己哪次成功過。話說其實他一直都懷疑在琴酒眼里庫斯塔怕是不怎么聰明好像也是事實,反正庫斯塔干什么事,基本上是不會往什么陰謀詭計上想的,可能背后的理由非常的“單純”總而言之,沒什么大問題。
庫斯塔是不知道瑪克在想些什么,不然說不定要先和他打上一架,于是在接下來的兩天里,基地里就出現了一副“奇景”。
“嘭”庫斯塔摔在地上,然后腰部一扭,雙腿一旋,翻躍起身,然后三步并作兩步,抬腳氣勢洶洶地朝著琴酒抽了過去。
琴酒抬手格擋,攻擊落在手臂上發出了一聲悶響。庫斯塔收腿后撤,腳在身后一蹬,一掌拍向了琴酒的胸口。見琴酒后退攻擊落空她也沒有氣餒,手臂抬高,臨時變招抓住了琴酒的領口,將其猛地向下一拉,然后另一只手攀附上了他的肩膀,同時腳下一踩,如同一條無骨的蛇一樣,腰肢一側,整個人從側面繞著琴酒一個翻身,雙腿一勾,騎在了琴酒的后背,雙臂用力地鎖住了琴酒的脖頸。
琴酒反應極快地手臂向后,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胳膊,另一只手越過她的肩頭,抓住了她后頸的衣服,然后彎腰低頭,手臂在頃刻間爆發出了一股巨力,將庫斯塔整個人從他的頭頂摔了出去。
庫斯塔只覺得自己眼前一花,心道不妙,她在半空中調整自己的姿勢,隨后背部落地,嘴里情不自禁地發出了一聲悶哼,眼前冒出了金色的小星星來。等她回過神,就看到琴酒一雙墨綠色的眼鏡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手上撣了撣衣服上的灰塵,評價道“學聰明了點,但還是不夠。”
庫斯塔覺得以琴酒的語氣,他說出來的應該是“還是這么廢物”才對不,他雖然沒這么說,但心里肯定是這么想的。
庫斯塔知道琴酒是留手了,比如說她剛才鎖住琴酒脖子的時候,他要是選擇干脆向后倒下去的話,她根本不會有反應過來的機會,受的傷肯定也要比現在嚴重,但是她還是好氣啊庫斯塔鼓了鼓臉,一咬牙從地上爬了起來,不服輸地說道“再來”
“我可沒有那么多時間陪你胡鬧。”琴酒向上挽了挽自己的袖口,露出了結實的小臂來,“如果只有這種程度的話,看來雅文邑是過于寵溺你了。”
“別高興的太早。”庫斯塔右腳后撤,膝蓋微彎,擺出了起手式,“還沒結束呢。”
場外,有幾個人正在探頭探腦。
“庫斯塔這是怎么了”基安蒂納悶地將薯片遞給科恩,“琴酒得罪她了倒也不奇怪,以他那個脾氣,就算知道自己得罪人了,估計也不在乎。”
“確實
,確實。”杜本內連連點頭,順手在袋子里抓了一大把薯片。
“關鍵是她也打不過琴酒啊。”基安蒂看著琴酒那個架勢就覺得渾身發疼,行動組誰沒有在琴酒的手底下走過幾遭就算他們是狙擊手也不例外。想到這里,她撿起了心里那點微薄的同伴情,“要不我提前給她在醫療部預定一個床位吧。”
“就是,就是。”杜本內機械性地點頭,再度抓了一把薯片。
“不是,你從哪冒出來的”基安蒂猛地轉過頭去瞪著杜本內,科恩你怎么也不提醒我一句
科基安蒂劈里啪啦一大堆沒插上話恩選擇了沉默,他能說人家跟他們就是前后腳的功夫,一早就蹲在這里了嗎
“我一直都在。”
“問題是你怎么會在這里”基安蒂瞅了瞅他,疑惑地問道,“你們后勤部下班了”
“午休,路過聽到聲音就過來看看。”杜本內一臉要升仙的表情。
基安蒂迷惑地看了一眼時間,鐘表上的時針指向了五點鐘,太陽都好下山了,你這是哪門子的午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