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個看不清形式的蠢貨罷了。神院度這樣想著,轉頭正好對上了一個金發麗人嫵媚的眼神,她遙遙地朝神院度舉了舉杯子,神院度挑了下眉,順手從身邊走過的侍者手中的托盤上取下一杯金色的香檳,然后朝著她走了過去。
克麗絲溫亞德,或者說,貝爾摩德。
“真是意外。”貝爾摩德抿了一口酒,一雙美目打量著神院度,淺笑著用英語說道,“你居然會參與進來,是任務有什么變動嗎”
“就不能單純的是因為我喜歡酒卷導演的電影嗎”神院度假裝沒有聽出來貝爾摩德的試探,同樣用英語回應道,“畢竟也是有著巨匠名號的人,他的電影我也看過不少,畫面精巧而又不失韻味,克麗絲小姐也是這么想的吧”
“確實,如果酒卷導演還在的話,說不定我也會去競爭一個角色試試。”貝爾摩德佯裝遺憾地說道,“入口的地方有好多記者,看來這個追憶會很受重視。”
“不受重視可不行,畢竟很少能看到這么多名人齊聚一堂,就比如說財經界的大人物枡山憲三先生、美國十分受歡迎的女演員克麗絲溫亞德小姐,以及”神院度的眼神飄向了門口被記者包圍的人,“最近深陷受賄風波的吞口重彥,要是真能叫他們問出點什么東西,明天的頭版頭條可就有了。”
“這么一說也是,可惜”
“可惜什么”一個青年有意想要向貝爾摩德搭話,于是他整理了一下衣服,確認自己的著裝沒有什么問題,這才朝著貝爾摩德走了過來,正好聽見了貝爾摩德的后半句話。
“沒什么,只是看門口圍了那么多記者,有些好奇,所以稍微問了一下。”貝爾摩德測過身來,看著青年,朱唇微啟,“尾藤先生”
“沒想到溫亞德小姐還記得我。”
“您說笑了。”貝爾摩德笑著說道,“上次來日本宣傳的時候,尾藤先生不是就已經自我介紹過了嗎”
“真是不勝榮幸,溫亞德小姐還是這么受歡迎。”尾藤政之故意往身后看了看,“不瞞您說,我的那些朋友都想要溫亞德小姐的簽名,結果又自慚形穢地不敢上前來,最后倒是把我給推出來了。”
貝爾摩德臉上的笑容略微真切了一點,誰不愛夸獎呢尤其是在某些像琴酒一樣的瞎子的對比下,于是他們你來我往,就還這么聊起來了。
尾藤政之覺得心滿意足,他真的是貝爾摩德的影迷,有些沒有全球放映的電影,他還專門坐飛機飛到美國看的首映場,同時他也沒有忽略神院度,只是他不知道神院度的定位是什么,所以拿不準該用什么態度來對待他“請問這位是”
“神院度。”兩人伸手禮貌地握了一下,神院度簡單地說道,“只是一個小小的投資商,不值一提。”
尾藤政之自然不會將神院度自謙的話當真,看神院度和貝爾摩德認識的樣子,他的腦海中自動將神院度歸類為了電影的投資商,態度一下子就熱情了起來。
就在他們聊著天的時候,追憶會的門口偷偷溜進來了兩個小孩子,正是江戶川柯南和灰原哀。江戶川柯南看著滿場黑色衣服的人,感覺每個人都很可疑,究竟誰才是他在琴酒電話中所聽到的代號為“皮斯克”的組織成員呢
“江戶川”灰原哀忽然用手抓住了江戶川柯南的衣服,她的臉一片煞白,看起來十分緊張和不安,“這里”
“我知道。”江戶川柯南將灰原哀擋在身后,他已經知道了灰原哀對組織成員會有一種特殊的感應,這也證明了追憶會現場確實有組織成員在場,會是誰咦
“神院先生”江戶川柯南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他眨了眨眼,再度確認了一下,喃喃自語道,“他怎么在這里”
誰灰原哀臉上瞬間門變得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