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自始至終都沒有發出聲音這一點就很奇怪。”江戶川柯南若有所思地說道,“會不會他是擔心我們曾經聽過他的聲音”
灰原哀的心頭一緊,確實,他們三個都跟神院度接觸過,如果神院度沒有意識到房間內的眼鏡的話,他的身份就相當于暴露給了他們,可現在難道還是露出了破綻嗎
“追憶會來了很多公眾人物,歌手、主持人不少人的聲音都在大眾面前出現過,雅文邑會是他們中的一員嗎”江戶川柯南并未往雅文邑其實就是認識他們這個可能性上去想,如果按照常理來講,他的想法并沒有錯誤,這樣說著,他的目光瞟向了灰原哀,希望得到她的確認。
“別想了,我是不會說的。”灰原哀不留痕跡地松了口氣,然后抱著臂說道,她的態度很堅決,就是不肯透露出雅文邑的身份來,江戶川柯南只能不甘心地轉過頭去。
“對了,你有把磁卡帶出來嗎”灰原哀突然想到,伸手在身上摸索了一番,沒有找到磁卡的蹤影,“應該是在我變大的時候穿的那套清潔工的衣服上”
“在這里。”江戶川手里拿著磁卡晃了晃,“我帶出來了。”
“時間不夠,我大致就拷貝了三分之一左右,不過也比沒有要強,回去后我再檢測一下白干兒”灰原哀頓了頓,搖著頭說道,“不對,我應該搬離米花町,離你們遠一些,琴酒已經發現了我,接下來他一定會重點關注這附近,我們可以通過郵件聯絡,如果藥物有什么成果的話”
“不行。”江戶川柯南否決道,“組織知道你的習慣,他們知道你不會留在這里,所以反而會對這里降低關注,我們要反其道而行之,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可是”
“放心,別忘了你現在是小孩子。”江戶川柯南自信地說道,“現在皮斯克被琴酒殺死了,就沒有人知道你變小的事情了,你可以安心地待在這里。”
不,工藤新一,你根本不明白危險來源于哪里。灰原哀在心中想道,她無法確定神院度是否能夠猜到她變小的事情,尤其是他們還住的這么近的情況下,可偏偏這一點是不能對江戶川柯南說的。
尤其是據她所知,神院度并不是一個人住的,庫斯塔和瑪克也是住在一起的,也就是說,這是三個代號成員,一旦她告訴了江戶川柯南實情,結果他在任何一個人眼前露出了破綻,帶來的后果都是毀滅性的。
她并不覺得神院度認識偵探、警察有什么奇怪,只要他愿意,他能夠博得很多人的好感,就像他在美國時結識的那群各個領域頂尖的朋友一樣,可是灰原哀看著車窗外掠過的路燈,出神地想著,雅文邑,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又想要做些什么呢
而此時被三番五次提到的神院度正和琴酒坐在保時捷356a的后座,貝爾摩德坐在副駕駛,手中夾著一支女士香煙,煙氣從開啟的車窗縫隙中溜了出去“所以說,你沒有碰到雪莉”
“很遺憾,我就看到了一個末尾,當作觀眾見證了一下皮斯克的死亡。”神院度輕描淡寫地說道,“后悔了嗎”
“呵,總要對組織的元老抱有一點”貝爾摩德拉長了聲音,“尊敬。”
“這句話聽起來有夠指桑罵槐的。”神院度輕笑著說道,“雖然莫名其妙好吧,也不算莫名其妙地被警察包圍了一會,但也不算虧,能看到彩虹色的手帕的幻燈片,我還挺高興的。”
“你覺得皮斯克和影片哪個重要一點”貝爾摩德玩味地問道。
“嗯影片”神院度不負貝爾摩德期望地給出了她預想中的答案,“就算沒有今天的事,總感覺早晚有一天皮斯克也會弄出大亂子來。”
“抱歉,貝爾摩德”琴酒用手壓著右手臂,聲音低沉地開口說道,“找你來協助皮斯克,沒想到差點被那個廢物卷進麻煩里。”
“確實,不過最起碼吞口重彥是死了,也算皮斯克臨死前做了件好事,不然在引起了警惕的情況下再下手就要困難得多。”貝爾摩德用手撐著臉,從后視鏡中看著兩人,“那個救走雪莉的男人你們有什么線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