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在那一站上車的有五個人,除了那個被確認為是劫匪的女人之外,組織的人一定就在剩下的四個人中。”江戶川柯南在阿笠博士的家中來回踱步,“新出醫生、茱蒂老師,還有最后那兩個戴著口罩和助聽器的男人,會是誰呢對了,灰原,你能分辨出具體是哪個嗎”
“你是把我當成探測器了嗎”灰原哀抱著臂說道,“相信點科學好嗎”
“你的這種感應就夠不科學了。”江戶川柯南小聲嘀咕道,“組織的氣息什么的”
“你說什么”灰原哀眼睛一瞇,雖然沒太聽清,但不用想就知道江戶川柯南又在吐槽她。
“沒什么,我是想說組織的人怎么會這么巧上了這兩巴士。”江戶川柯南擺了擺手,陷入了沉思之中,“單純的只是一個巧合嗎而且如果說誰最有可能是組織成員的話,茱蒂老師的身手很好,而且她還知道槍械的安全裝置該怎么開啟,能看出她最起碼對手槍有所了解可是茱蒂老師是外國人,聽她的口音是美式英語,而美國是不禁槍的,接觸使用過也說得過去”
就在江戶川柯南進行頭腦風暴的時候,灰原哀看著他的眼神已經變成了一種“無知真好”的感慨和憐憫,車上何止有一個組織成員,除了那個隱藏著的人之外,后來上車的瑪克也是,不僅如此,那里還有一個前組織代號成員萊伊,后被證實是fbi搜查官的赤井秀一。
一想到這里,灰原哀的表情就十分不好看,一個fbi的探員,依靠碰瓷姐姐,依靠姐姐的善良進入了組織,而且在證實了他是臥底之后,她與姐姐之間的溝通見面的時間和次數就開始大打折扣,監視得也更加嚴密和頻繁,雖然她能理解赤井秀一的立場,但怎么想她都不可能對赤井秀一有什么好印象。
說到姐姐
灰原哀的手下意識地伸進兜中,里面有一個被她揉得皺皺巴巴的紙團,足以證明她內心中的糾結和難熬,她忽然跳下了椅子,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大偵探,你就慢慢想吧,博士,我先回房間了。”
“喂,灰原”“新一。”
阿笠博士拉住江戶川柯南,湊到他耳邊小聲說道“小哀自從巴士事件之后就有些魂不守舍的,覺也睡不好,飯也吃不下,讓她多休息一會吧。”
江戶川柯南聞言看了一眼灰原哀的背影,放棄了叫住她的打算,轉而詢問起了阿笠博士的發明來,他感覺自己的手段還是太少了點“博士,你最近有什么新發明嗎”
“哦,來看這個帶刺的鬧鐘,有效地防止了人賴床不起,因為如果想要關掉鬧鐘的話,必須要被刺扎上一回”
“不是這個啦。”江戶川柯南的嘴角抽了抽,阿笠博士的發明總是在有用和沒用之間反復橫跳,“我是說有沒有什么我能用來應對的道具,光是麻醉針還是不太保險”
灰原哀關上門,將所有聲音都阻擋在了房間之外,她的后背倚靠著房門,然后慢慢滑落下來,屈膝坐在地上,好半天都沒有動靜。
她從兜中取出紙團,將其展開撫平,上面只寫了一個名字宮野明美。
這短短幾個字這幾天她看了一遍又一遍,她敢保證之前自己的兜里沒有任何東西,這期間只有瑪克接觸過她,也就是說這是對方當時塞進她的口袋中的,而他的行為必定是出于神院度的授意,這就意味著他們已經知道自己是誰了,工藤的身份想必也瞞不過他們。
可是為什么要寫姐姐的名字呢是一個陷阱,想要用其來吸引我自投羅網可是這完全沒有必要,既然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就代表著我逃不出他們的手掌心,又為什么要這么多此一舉而且從劫持事件到現在,一切都風平浪靜,也沒有發生有人被殺的事件,我變小的事情或許并沒有被雅文邑上報給組織他希望我自己去找他可是為什么
要逃走嗎要將這一切告訴工藤新一嗎可是
灰原哀低頭看著紙條上姐姐的名字,手指在上面輕輕摩挲著,心中忽然生出了莫大的勇氣,她想要去即使只有一絲可能她也想要去反正她的身份已經暴露了,為什么她不能去賭一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