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讓人感到意外。”貝爾摩德單手掐著腰,即使被人點破了身份,也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樣子,“你是誰我有見過你嗎”
“或許你對我沒有印象,畢竟當年我只是你隨手處理掉的一個無名小卒。”茱蒂凝視著貝爾摩德,這個自己的殺父仇人,自己一直以來追查的對象,現在終于面對面站在了她的面前,“asecretakesaoanoan,我一直都沒有忘記這句話,我將它當作自己的口頭禪,為的就是提醒自己,不要忘記真正應該去做什么。”
“原來如此,你是當時那個小女孩。”貝爾摩德挽了挽頭發,飽滿的紅唇蕩出一抹笑意,“我還找了你很久,因為大火之后現場只留下了你父母的尸骸。”
“爸爸的朋友保護了我,我改名換姓,離開原來的住所,甚至是離開了那座城市,而在長大之后”
“追尋你父親的腳步成為了一名fbi嗎”貝爾摩德聳了聳肩,不知是在夸贊她的勇氣還是在嘲諷她赴了她父親的后塵,“我知道你說的是什么,那個愚蠢的證人保護計劃,看來是上天讓你逃過了一劫。”
“別動”茱蒂見貝爾摩德有所異動,似乎是想要上車逃走,當機立斷地掏出槍來對準了她,“別想跑你已經插翅難飛了”
“哦看來你不是隨便停的車,是有埋伏嗎”貝爾摩德舉起手,表示自己的無害,在這種境遇下,那張美艷絕倫的臉上眉毛微蹙,看得讓人心生動搖,但對于知道她的蛇蝎心腸的茱蒂來說,她從來都沒有放下過警惕,“看在你馬上就能獲得大功一件的份上,能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嗎你們是怎么知道我的真實身份啊,差點忘了,赤井秀一,雅文邑帶他見過我,貌似找到罪魁禍首了呢。”
“就算沒有秀一,我們也能夠查明你的身份。”茱蒂冷聲說道,“當年你在爸爸的眼鏡上留下過指紋,而在莎朗溫亞德的葬禮上,你說出了那句讓我記憶猶新的話,這就足以讓我懷疑你了而在對指紋的查驗中,證明莎朗溫亞德和克麗絲溫亞德是同一個人,你因為無法老去,所以策劃了莎朗溫亞德這個身份的死亡,以女兒克麗絲溫亞德的身份現身于世人眼前,我說的對吧”
“精彩。”貝爾摩德鼓了鼓掌,“這么一看,我替換了新出智明也在你們的意料之中吧”
“啊,看你頻頻出入新出的醫院就知道了。”茱蒂無意再多說什么,即使她還有許多的疑惑等待解答,比如說貝爾摩德為什么不會變老再比如說當時在巴士上她為什么要保護江戶川柯南那張被她用飛鏢釘在靶子上的女性真的是這個叫做灰原哀的女孩嗎但這些疑問都可以等抓捕貝爾摩德之后再慢慢從她口中得到答案,“束手就擒吧,你已經無路可逃了大家,你們可以出來逮捕她”
“砰”
一聲槍響,茱蒂撞到車窗上,透明的玻璃上頓時被飛濺的血液染上了血色,劇痛和強烈的驚駭在一瞬間門襲上茱蒂的腦海,她的身體無力地倚靠著車身滑落了下來“怎么會”
“謝謝,卡爾瓦多斯。”貝爾摩德朝著卡爾瓦多斯的方向輕輕點了點頭,然后走近茱蒂,輕而易舉地奪走了她手里的槍,“好了,現在局勢顛倒了,你還太天真了點。”
“為為什么”茱蒂咬著牙問道,這和他們計劃的不一樣,是哪里出了差錯莫非
“就是你所想的那樣。”貝爾摩德把玩著手里的槍,居高臨下地看著因為疼痛而面色慘白,額頭冒出冷汗的茱蒂,“我是故意引你們去調查毛利偵探事務所的,通過你們的動向,我摸清了你們的人數、駐地以及聯絡方式。在兩個小時前,我裝扮成你的樣子,用你的聲音告訴fbi任務取消,包括你潛入我的房間門,看到的那三張照片也是我特意準備好的,打著請君入甕的主意可不止你們一個。”
“原來如此。”茱蒂的眼中閃過了一抹不甘,“從頭至尾我們都落入了你的陷阱中嗎”
“也不完全算是,至少我沒想到你能夠看出新出智明是我的偽裝,姑且當作一個小小的調味品。”貝爾摩德將槍口對準茱蒂的額頭,“好了,敘舊到此結束,就當是為了彌補我當初的錯誤,就讓我送你一程吧,說不定你的父母正在天國門口迎接你,等著一家團圓呢。”
“嘭”“嘩啦”
就在這時,貝爾摩德正對的車窗玻璃卻突然破碎,貝爾摩德看到一個圓形的物體直沖自己而來,她沒來得及看清是什么,身體就本能地躲避,呼嘯的風卷起了她的頭發,她只感到手腕一痛,手槍被擊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