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從后視鏡中瞥了一眼兩人,現在的情況非常有趣,貝爾摩德并不知道他是知情者,根本不敢在他的面前暴露得過于明顯,而神院度也配合著和貝爾摩德虛與委蛇,還真有那個閑心。但另一方面,他又覺得貝爾摩德被蒙在鼓里,這種小心翼翼的試探讓他感到分外好笑,這個總是行蹤不定,對任務推三阻四的神秘主義者也有今天總而言之,他非常樂意看到貝爾摩德的笑話,心情都上升了好幾個百分點。
不過神院度琴酒取了一支香煙夾在指間,但卻沒有點燃“你是怎么回事”
“只是想要讓大家都欣賞一下。”神院度交疊起雙腿,手上像變魔術一樣變出來了三張名片,朝著琴酒晃了晃,“我就說這副張揚的樣子肯定有很多人會喜歡,一路上我可是遇到了好幾個星探。”
“這就是你遲到的原因”琴酒有時候也不太理解神院度的突發奇想,像他們其實很少做這種偽裝,也就貝爾摩德、朗姆那群家伙愿意保持自己萬惡的神秘感,“怎么你還打算出道不成”
“別這么說嘛。”神院度的手臂從座椅背后脖頸的位置繞過來,歪著頭從后面靠近琴酒,睫毛下深海藍色的眼睛在反轉的白色頭發的映襯下,似乎變得更為透亮和清淺,“你就說怎么樣從今天一見面就態度奇怪的琴酒口是心非可不作數。”
“換了張皮就放飛自我了嗎”琴酒冷笑著將伯萊塔上膛,槍口從側面惡意地頂了頂神院度的臉,在上面留下了淺淺的紅印,“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噗。”貝爾摩德不知為何笑出了聲來,她意味深長地看了琴酒和神院度一眼,臉上浮現出了奇異的笑容,“琴酒,別這么不解風情,不過是玩樂罷了。”
神院度總覺得貝爾摩德其實想說的不是這兩個字,琴酒不耐地一蹙眉,警告地看了貝爾摩德一眼“基爾會去電視臺和攝影師一起開電視臺的轉播車去,可惜今天的天氣稍微有點阻礙,不然的話”
“那也沒關系吧”貝爾摩德攤開手聳了聳肩,“按照你的習慣,一次不成,后面不是還有nb、nc、nd等著嗎”
“啊,你說的對。”琴酒的嘴角勾起了森寒的弧度,“獵物終究無法逃離捕獵者的手掌心。”
“博士,再快一點,我們要盡量趕在轉播車的前面”江戶川柯南催促道,茱蒂抓穩了車上的扶手,阿笠博士一踩油門,車子加速沖上了高速公路,向著杯戶公園駛去。
在神院度等人在室內停車場討論事情的時候,因為雨下得太大了的緣故,竊聽器里傳來的聲音不僅滿是雜音,還斷斷續續的,江戶川柯南覺得這樣下去不行,為了得到更多信息,他準備冒險靠得再近一些,結果他剛打開車門就被突然出現的茱蒂攔了下來。
從茱蒂的口中他得知其實fbi也一直在監視水無憐奈,因為他們注意到在貝爾摩德假扮成新出智明之后,水無憐奈頻頻地出入那家醫院,于是他們就對水無憐奈產生了懷疑,只不過為了避免打草驚蛇,他們只是遠遠地進行觀察,記錄一下她的動向。
直到昨天的時候,他們發現毛利小五郎等人來到了水無憐奈的家,然后今天一早,茱蒂看到江戶川柯南一臉凝重地往回跑,頓時起了疑心,所以就跟了上來。
但水無憐奈似乎發現她被跟蹤了,于是特意在那里兜圈子,茱蒂為了防止自己被發現,只好放棄了跟蹤,隨后就在這里捕捉到了一只正打算去做一些危險的事的江戶川柯南。
她本來想著將江戶川柯南勸回去,在她看來,江戶川柯南就算再聰明,也只是一個年齡尚小的小學生,這不是他應該參與的事。但在聽江戶川柯南說組織的人正在準備暗殺之后,她最終還是將水無憐奈今天準備采訪的三個人告訴江戶川柯南。經過一番推理,他們最終確定下dj就是方塊j,即為名字中帶有“土”的土門康輝,而艾迪指的是愛德華海德,海德與杯戶的發音極為相似,所以組織的任務就是在下午一點的時候在杯戶公園殺掉土門康輝
相比較于江戶川柯南終于破獲了組織的暗號的欣喜,灰原哀覺得不妙,非常的不妙在聽完事情的起因經過結果之后,她整個人已經不好了,關鍵是這次還真的怪不到江戶川柯南的身上,誰知道水無憐奈會是組織的成員,他的發信器還不幸地正好被踩在了她的鞋底下呢
不行,我得想想辦法。灰原哀焦頭爛額,臉上隱隱浮現出幾分憔悴,再這樣下去她總覺得自己會短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