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琴酒想來還沒有跟你們說,那我就稍微越俎代庖一下。”貝爾摩德咽下了嘴里的面包,優雅地用紙巾擦了擦嘴,看得基安蒂翻了個白眼,“既然這次的暗殺地點安排在了橋上,又需要基安蒂和科恩來打配合,那么我們就需要將他從車上引下來。”
“引下來怎么引在橋上伸手搭便車嗎”基安蒂撇了撇嘴,“先不說土門康輝會不會停車,誰會在大橋上攔車啊”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也不能算錯,確實是搭便車,只不過是以車禍為前提的,以土門康輝那充滿正義感的性格,見撞到了人一定會下車查看的,到時候那兩個保鏢就是你們的獵物,基爾會趁著他從車里出來的時候絆住他。”貝爾摩德指了指自己偽裝的臉,“而現在這張臉是屬于毒島桐子的。”
“毒島桐子那個泥慘會的干部”基安蒂覺得自己明白了,這不就是栽贓嗎“是要嫁禍給泥慘會”
“這怎么能算是嫁禍呢”貝爾摩德云淡風輕地偷換了概念,“她本來就宣稱過要雇殺手來干掉土門,我這只是幫了她一把,讓她不費吹灰之力的就實現了愿望。更何況,不管怎么說我都算是個大明星,路上肯定還有其他車輛,要是不進行偽裝的話,我可不想明天看到什么克麗絲溫亞德出車禍的新聞,會造成轟動的。”
“哈,你還挺會自吹自擂的。”基安蒂陰陽怪氣地說道,“以為所有人都認識你嗎”
“一般人越缺少什么就會越攻擊什么呢。”貝爾摩德寬容地看著基安蒂,好像她是什么不懂事的小孩子,“我想基安蒂你大概就不會有這個煩惱了。”
“你這家伙”
“夠了。”琴酒三兩口將剩余的三明治吃完,包裝袋在他手里被成一團,發出了些許刺耳的聲音,然后被他丟進了已然空空蕩蕩的塑料袋中,“到此為止,給你們時間不是讓你們用來吵架的。”
“哼,怪不得琴酒要帶你來,你也就有這點作用了。”基安蒂嘴上倔強地說道,在科恩的再三拉扯下不情愿地偃旗息鼓。科恩暗暗松了口氣,基安蒂有時候說話確實不怎么看場合,有什么說什么,嘴比腦子要快,然后看向琴酒主動問道,“地點在哪里”
“維恩b。”琴酒拿出地圖攤開放在了車上,指著上面標記好的位置對他們說道,“基安蒂你在這里,科恩在這個位置,等所有人都就位之后,會通知給你們,掩護的問題就交給你們了。”
“這樣我就先出發了。”貝爾摩德手上拎起頭盔,在即將戴上頭盔之前,她朝著基安蒂k了一下,“基安蒂你可要瞄準一點,不要公報私仇哦。”
“放心。”基安蒂的臉上露出了瘆人的微笑,“要是情況不妙,你有可能會落入敵人的手里的話,我一定毫不猶豫賞你一顆子彈科恩,我們走”
基安蒂拽著科恩上了車,然后氣勢洶洶地一腳油門,車子在貝爾摩德還沒來得及出去之前從她身邊呼嘯而過,揚起了一片塵土。
“真是風風火火啊,基安蒂。”神院度看著絕塵而去的車輛,如此感慨道。
“別告訴我你是在夸她。”琴酒抬眼看了看神院度,他發現神院度總能在其他人身上找出些優點來。
“別要求得那么嚴格,不管怎么說,基安蒂比一部分人強多了不是嗎”
“哼,隨你。”琴酒對此不置可否,他抬眼看著跨坐在摩托上的貝爾摩德沉聲問道,“你剛才的話是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嗎貝爾摩德。”
“不,沒什么,只是有一點不好的預感,不是什么大事。”貝爾摩德的聲音在頭盔中顯得悶悶的,再加上引擎發動的噪音,更顯得模糊不清,“別在意。”
“那么我也出發了。”基爾找到了另外一輛停在箱式卡車后面的摩托車,沖著琴酒和神院度擺了擺手,“希望一切順利。”
倉庫中只剩下了琴酒、神院度以及伏特加三人,神院度看著琴酒將地圖收起來,雙手插著兜不緊不慢地說道“你覺得貝爾摩德所說的不好的預感指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