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為什么要中止任務”基安蒂快速拆下狙擊槍,放進了車輛的后備箱里,開車接上科恩,然后向著橋下的方向駛去,“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只要等基爾的通知”
“沒錯,琴酒,不給一個解釋可說不過去。”貝爾摩德此時已經卸去了偽裝,拋棄了哈雷摩托,重新回到了琴酒的車上,“我辛辛苦苦扮成了毒島桐子,結果任務就這么半途而廢了”
“基爾已經來不了了。”琴酒聲音低沉地說道,“沒發現她已經聯系不上了嗎”
基安蒂這才覺察出來,基爾從剛才開始就沒說話,她的表情一變,意識到出問題了,于是向琴酒詢問道“發生了什么”
“具體的還不清楚,但是在基爾的鞋底發現了發信器和竊聽器,基爾的失蹤想必與這個有關。”琴酒神色冰冷地說道,“我已經得到了boss的許可,任務目標變更。”
“變更好吧,下一個目標是什么”貝爾摩德詫異了一瞬,然后不以為意地問道,“是要找到基爾在哪里嗎”
“米花町五丁目”不知是不是貝爾摩德的錯覺,她總感覺琴酒的聲音中透露出了若有若無的嘲笑,但很快,她就沒有心情去考慮這些了,“毛利偵探事務所。”
貝爾摩德全憑借著自己精湛的演技和強大的控制力才沒有讓自己的表情出現破綻,她暗中深吸了一口氣定了定神,指甲掐了下手心,冷靜下來快速思考著琴酒是怎么想的“你覺得是毛利小五郎安裝的竊聽器”
“啊,基爾今天在與我們會和之前只見過他,而且毛利小五郎昨天在她家里待了一整夜,似乎是為了調查一起什么無聊的事件。”琴酒發出了一聲嗤笑,“如果是幾天前就裝上的話,基爾不可能發現不了。”
“可是他這樣做是因為什么呢”貝爾摩德似乎真的是在發出疑問,她知道這究竟是誰干的,但是她能說嗎貝爾摩德看向神院度,用眼神示意著他說點什么,至少要甩脫毛利小五郎的嫌疑,畢竟神院度是知道自己在乎江戶川柯南和毛利蘭的,她雖然并不在意毛利小五郎,但以琴酒小心謹慎的風格,如果他真的覺得是毛利小五郎弄出的這一切,他會不會懷疑毛利小五郎將這件事告訴了其他人譬如自己的家人那樣她的an豈不是就危險了
“雖然還不清楚他的目的,但是除了他之外,應該也沒有其他人了吧”但神院度卻并沒有為她的話找補一下,只見他用手托著腮,笑語盈盈地說道,只是在貝爾摩德聽來卻意有所指,“還是說貝爾摩德你有什么別的看法”
貝爾摩德瞬間心中一寒,她感受到了來自于琴酒的審視的視線,她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在心中暗罵一句,手上自然地將頭發別到耳后,鎮定自若地說道“不,我只是覺得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問題毛利小五郎畢竟是個和日本警察關系不錯的名偵探,還是有些名氣的,就這么殺了的話,不怕引麻煩上身嗎”
不過說實話,貝爾摩德其實并不意外神院度的選擇,別說神院度只是答應了對江戶川柯南和毛利蘭視而不見,不將他們的事情上報給組織,就算是他答應了保護江戶川柯南和毛利蘭,在涉及到自己的利益時,貝爾摩德也不敢相信他絕對不會動搖,更何況毛利小五郎跟他又有什么關系呢
“以前怎么不見你這么畏首畏尾、瞻前顧后的”基安蒂在耳機中嘲笑道,“是名偵探又怎么樣我們平日里殺掉的有名氣的人還少嗎至于日本警察別說只是有聯系了,就算真是那些廢物條子當面,那也得他們抓得住我們才行。”
“基安蒂。”貝爾摩德嘆了口氣,聲音中似乎透露出了一種讓人火大的同情,“真想知道平時琴酒究竟是怎么給你們收尾的。”
“你在陰陽怪氣些什么”基安蒂像是一只被氣得膨脹起來的河豚,要是貝爾摩德在她的面前,她都恨不得一槍托砸在她的臉上,“喂琴酒你聽到了嗎”
“好了,他到底是什么目的總會從他口中得到答案的。”琴酒制止了貝爾摩德和基安蒂之間的不,應該是基安蒂單方面的爭吵,他略微抬頭看著后視鏡,注視著神院度那雙在偽裝下沒有變化的深海藍色的眼睛,別有深意地說道,“在他臨死之前。”
看來是無法阻止了,要是她再出言卻沒有恰當的理由的話琴酒可不是那么好糊弄過去的人,她也無法判斷雅文邑到底是什么打算,要是貝爾摩德的眼中閃過了一絲惋惜,她現在只希望oguy沒有那么快反應過來,不然或許她就該想想別的主意了。
沒用多長時間,他們就到了米花町,琴酒等人走上了毛利偵探事務所對面的樓頂,基安蒂和科恩架好了狙擊槍,對準了毛利偵探事務所的玻璃,能夠清楚地看到他背對著他們坐在椅子上的身影。
“啊哈,沒想到一個敢于給我們放竊聽器的家伙,一旦防范意識都沒有。”基安蒂興奮中夾雜著一絲嫌棄地說道,“就這么光明正大地坐在窗戶前,是覺得萬無一失,我們肯定找不到他的頭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