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組織大概已經知道水無憐奈在這家醫院了”茱蒂從赤井秀一口中了解到事情的經過之后,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我們不是已經阻止了他和組織的聯絡嗎”
“如果楠田陸道定期給組織匯報情況的話,現在他失聯了,組織就會知道這家醫院有問題。”赤井秀一沉穩地說道,他已經預感到了接下來會迎來什么,組織不會給他們準備的時間,也就是說有可能明天“水無憐奈的藏身之處想必已經暴露了。”
就在他們等待水無憐奈蘇醒的時候,他們無意中從護士的口中得知,這家醫院中有人在打聽水無憐奈的情況,他們頓時就緊張了起來,但因為護士當時的眼鏡被碰掉了,她在低頭找眼鏡,所以并未看清詢問的人是誰,只是記得說話的是個男人,而且在模模糊糊中看到他穿的是醫院的拖鞋,想來是在醫院住院的病人。
江戶川柯南等人判斷是組織的人潛入了進來,可醫院的病人那么多,他們沒有辦法一一排查,而假如不能盡快找到他的話,一旦讓他找到了水無憐奈的位置,那么他們的麻煩就大了。
所幸醫院的衣物和拖鞋是新換的,只有在更換的日期之后入院的才會是這個樣子,這就幫助他們縮小了范圍,再排除掉重傷的人,最終他們將目標鎖定在了三個人的身上。
江戶川柯南提出讓自己帶著攝像機去試探他們的反應,經過排查,以頸椎挫傷入院的楠田陸道的嫌疑逐漸加重,因為雖然他在幫江戶川柯南撿東西的時候,表現出一副不能低頭,行動不便的模樣,但是他在無意中的轉頭卻證明了他的情況或許并沒有表現出來的那樣嚴重,而且他擺放在床頭柜上的罐裝咖啡全都空空如也,而這必須是要仰頭才能喝得一干二凈的種種條件加起來,他的目的就十分惹人懷疑了。
fbi決定再觀察一段時間,等待他露出馬腳就將他一舉抓獲,因為還有一種可能是他為了領取保險金日本部分保險只有住院二十天以上才能領取,所以或許是他即使傷好了也打算在醫院再拖延上一段時間,雖然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
于是在當天晚上,他們就注意到了楠田陸道鬼鬼祟祟地引走了值班的護士,偷偷進入了護士站,妄圖在上面找到水無憐奈的名字和所屬的房間號,結果卻一無所獲。
詹姆斯認識這家醫院的院長,他曾在美國救過對方,在他向院長表露了他們fbi的身份,希望院長能夠幫忙之后,院長欣然同意了他的請求。他謊稱水無憐奈是一起事件的重要證人,為的是不想要將院長和醫院牽扯進來,同時也讓院長對水無憐奈的信息進行了一些掩蓋,不然想必水無憐奈早就暴露了。
而楠田陸道的行為證明了他們的猜測是對的,他正是組織派出的潛入醫院調查水無憐奈的人,于是fbi現身準備對楠田陸道進行抓捕。
沒成想,楠田陸道也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他一拉開衣服,茱蒂等人驚駭地發現他的身上捆滿了,他威脅著要將這一層樓都炸開,以此逼迫fbi不要對他動手,然后轉身逃往了停車場,開車離開醫院,準備與組織取得聯絡。
幸好江戶川柯南為了以防萬一,早已偷偷趁著他離開房間的時候,將他的手機泡了水,他沒有辦法將水無憐奈的消息通知給組織,就在這時,他看到了身后追逐而來的是赤井秀一,他深知自己今天無法逃走了,于是他最終選擇了開槍自殺。
現在的情形是,如果赤井秀一推斷的沒錯,組織八成已經從斷聯的通訊中得到了他們想要的答案。
“我們必須轉移水無憐奈”茱蒂深吸了一口氣,“既然組織已經發現了,我們再停留在這里就很危險,趁現在組織還沒有動作”
“可是轉移的醫院還沒有選好,如果我們就這樣帶著一個昏迷不醒的人在外面亂轉的話,一旦組織設好了埋伏”詹姆斯遲疑道,他的第一反應和茱蒂一樣,但緊隨而來的顧慮讓他不得不再三思考,組織又不是什么傻子,他們會猜不到他們的想法嗎
“沒錯,之前有探員在附近的大樓上發現了可疑的人影。”赤井秀一冷靜地開口道,他也不覺得此時轉移是個好主意,照目前的樣子來看,組織大概早已懷疑到了醫院上,楠田陸道只是一枚用來試探的棋子,“現在帶著水無憐奈轉移弊遠遠大于利。”
“難道我們就這樣坐以待斃嗎”
“總之,我先去通知院長一聲,總不能讓這么多病人跟著我們一起”詹姆斯說著,就想要開門去找對他們幫助良多的院長,看看有沒有什么好的辦法能夠解決現在的困境。
“不行,不能這樣做。”赤井秀一搖頭否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