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話說回來,貝爾摩德去哪里了”神院度的身邊空空如也,在知道了琴酒的計劃之后,貝爾摩德就消失得無影無蹤,這么長時間都不見她聯絡,“真去找赤井秀一的蹤跡了”
“誰知道”琴酒對貝爾摩德秉持著一種眼不見心不煩的態度,“反正也沒有指望過她,她知道通訊的內部線路是什么,如果有什么發現的話,她自然會接入進來。”
“別說了,琴酒,談到貝爾摩德總讓人覺得晦氣。”趁著fbi還沒有出來,基安蒂撇了撇嘴,忙里偷閑地說道,“順便問一句,雅文邑你真的準備找時間出去玩嗎帶上我和科恩唄。”
“你這可不像隨便的樣子,說吧,處心積慮了多久”神院度身體向后,脊背自然地貼靠在了椅背上,目光在車內后視鏡中與琴酒對視,那雙沒有變過的深海藍色的眼睛里是深深的笑意,他朝著琴酒無辜地攤開手,任誰都能聽出其中所蘊含的調侃,“而且這可不是我說了算的,這種團建活動不是要看你們老大的批示嗎”
“琴酒琴酒你說句話啊你不能自己出去跟雅文邑休假知道嗎”基安蒂大聲控訴道,“我黑眼圈都冒出來了,等救回基爾之后應該也沒有什么需要全員出動的大型任務吧”
“基安蒂”科恩沉默了一下,幽幽地說道,“這時候不應該討好琴酒才對嗎”你現在的舉動怎么看都像是在得罪人啊。
“你覺得他是那么容易討好的人嗎”
“哈哈哈哈”神院度終于控制不住笑出了聲,琴酒心中少見地浮現出了無語的情緒來,他什么時候答應神院度去休假了明明是這家伙自顧自地下了決定,不過
琴酒看了一眼笑得神采飛揚的神院度,慢吞吞地在心里想道,該說神院度選擇的時間點很恰當嗎雖然表面上看不太出來,但是夏天天氣熱、艷陽高照的時候,他確實會稍微憊懶的一點,畢竟他絕不可能放棄在身上藏匿武器,這也就表明了他不可能穿得過于輕便,氣溫高就變成了一件很難熬的事情。
如果要去的話,就得將一些事情提前做完。琴酒翻著腦海中的日程表和計劃表,選擇了將最近的任務再加上兩成,順便也看看他不在的時候,有多少按捺不住、蠢蠢欲動的家伙。冷酷而又殘忍的情緒在琴酒的眼中一閃而過,也是時候該做一番清洗了。
“好了,先說正事。”神院度用拳頭抵著唇輕咳了一聲,也不知道凝重不安的紅方看到他們現在的氣氛會作何感想,“基安蒂,他們出來了嗎”
“還沒有等等,有動靜。”基安蒂端著狙擊槍,用瞄準鏡觀察著下方,“出來了一輛箱型貨車,兩輛,三輛總共三輛車。”
“很好,基安蒂你去跟上第一輛車,科恩跟上第二輛,第三輛交給伏特加,醫院這里交給我和雅文邑負責,說不定這三輛車都是誘餌。”
“是。然后就用紅外線測溫器掃描一下車內是吧”基安蒂戴上頭盔,騎上摩托,跟上了開出的第一輛車,“車窗玻璃是灰色的,里面看不清楚。”
“剝光它。”
“明白”基安蒂拿出測溫器,隨著“嗶”的一聲,車內的情況被拍攝下來傳到了琴酒的電腦上,“發過去了”
“九個人嗎”神院度已經將位置換到了駕駛位上,他湊過去看電腦上傳遞過來的照片,然后不緊不慢地說道,“八個人的身上有著發信器的信號,只有躺在后座的那個人身上沒有。”
“所以那個人就是基爾了吧”基安蒂興奮地說道,在她看來情況已經一目了然了,去回收炸彈的fbi身上有著發信器,唯一一個沒有的就是處于昏迷的水無憐奈,“快下令吧,琴酒,我已經等不及了。”
“稍安勿躁,基安蒂。”琴酒一直都沒有說話,好像在思考著什么,神院度出言安撫了基安蒂一下,“事情可沒有那么簡單。”
“哈”
“按照我們的預計,fbi會在發現了我們的打算之后,選擇轉移基爾,但是你能告訴我,他們為什么沒有拆除炸彈上的發信器嗎”
“因因為”基安蒂支吾了一下,“沒來得及”
“也不是沒有可能”神院度微不可察地停頓了一下,倒是沒有對基安蒂的話報以全盤否定的態度,“大多數情況下,你只要記住一點就好了,越是像的,就越不真實。”
“也就是說基爾并不在這輛車里”基安蒂聽明白了。
“再看看另外兩張照片就知道了科恩,伏特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