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打不過他們也不完全是我的原因嘛。
“再這樣下去你不會連普通人都打不過了吧”基安蒂繼續吐槽道,聲音中帶上了些許幸災樂禍,“需要我陪你練一練嗎”
不需要杜長期坐辦公室本武力值直線下滑內無言地看了基安蒂一眼,然后一言不發地坐到了沙發的邊角,整個人的色調都灰暗了下去,憂郁地陷入了自閉狀態中。
不會說可以不說的,基安蒂。
“沒事吧雅文邑大人。”瑪克從駕駛室中露出頭來,“抱歉,稍微試了一下操作。”
“沒事。”神院度見杜本內沒有說話的意思,外表也沒有什么明顯的傷勢杜本內確實不是純粹的文職,雖說武力值在后勤部墊底,但好歹也是摸爬滾打過來的,被說只是摔倒了,看他剛才本能地使用了最容易保護自己的姿勢,起身的時候行動自如,就知道他沒有大礙大概心靈上受到的創傷更為嚴重,“有什么問題嗎”
“沒有,既然人已經齊了,那我就開船了。”
游艇駛離港口,向著他們預定好的小島駛去,今天的天氣很好,陽光在海面上撒上金屑,海鷗在天空中盤旋,微風拂過水面,蕩起粼粼的波紋。
神院度仰頭看著天空中的云彩和太陽,深海藍色的眼睛似乎在陽光中變得更為清淺,明明能夠聽到基安蒂幾人的笑聲和爭吵聲,但聲音到他的周圍,卻好像溫柔地繞過了他,一切都是那樣的靜謐“昨天看天氣預報的時候,說是今天有雨,我還稍微擔心了一下,現在看來我的運氣果然不錯。”
琴酒一只胳膊搭在沙發靠背上,聞言回頭看了眼窗外的海面,然后不感興趣地收回了視線,漫不經心地說道“人和機器又不可能完全預測準一切。”
“道理是這個道理,可是有些時候,有些東西是有跡可循的,就比如”神院度偏過頭,眉梢帶著笑意地沖著琴酒挑了挑眉,“你猜我現在想要做什么”
“玩你自己的頭發去。”暖融融的陽光似乎也緩和了琴酒身上的冷意和銳利,他懶洋洋地瞥了神院度一眼,不緊不慢地開口說道,“你又不是沒留過。”
“長頭發打理起來很麻煩。”神院度留過一段時間的長發,大多數時候都是簡簡單單地扎個馬尾,但沒過多久就因為嫌麻煩而剪掉了他不太喜歡吹風機,可頭發如果濕著又很容易引起頭疼,夏天又覺得熱考慮到這幾點,他很爽快地就恢復了短發的造型,“虧你能一直留到現在。”
“呵。”琴酒從喉嚨中發出了一聲低笑,他伸手略微拉起神院度的袖子,指甲輕輕在皮膚上剮蹭過,然后指尖勾起了一截素色的頭繩,從神院度的手腕上取下后,抬手三兩下就將頭發簡單束在了一起,“滿意了”
“勉勉強強。”
“雅文邑,要來玩牌嗎”基安蒂不知從哪里摸出了兩副撲克牌來,“應該夠玩兩把的。”
“不了,你們玩吧,話說賭注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