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么久了,還能重新翻出玫瑰公爵的案子來,還確定了在場的還有一名“協助者”,看來他被羅貝爾帶入這個聚會確實不是什么巧合,是發現了什么遺漏的沒有徹底清除的線索嗎唔,完全想不起來了。
沒錯,這個“協助者”其實就是他波爾多,要是計劃中途出現了什么變故的話,他會作為后備手段啟用,只不過因為整個過程過于順利,根本就沒用上。如果工藤優作真的發現了什么的話
波爾多的眼睛瞇了瞇,他伸手從盤子里拿了一塊黃油曲奇放進嘴里,很好地掩藏起了眼底的那一抹殺意不,看工藤優作的樣子,他其實并不確定,當初他也根本就沒有動手,無論怎么看他都是“無辜”的,相反,假如他去殺了工藤優作,那么瞬間就會引火上身。
再說了,他也并不覺得工藤優作是一個莽撞的家伙,能在大庭廣眾之下主動提起玫瑰公爵,一方面是想要掌握更多的信息,另一方面也未嘗不是想要觀察在場的眾人,確認在這之后是否有人有異動要是真的動手了,說不定才正中了工藤優作的下懷。
波爾多理清思路,決定當作什么都沒發生過,雖然也有可能是他多疑了啊,我明明是一個柔弱的畫家,動腦子的事果然不太適合我,等會就把這件事告訴雅文邑吧,他可是還肩負著重要的使命呢,這個時候可不能出錯。
此時的工藤優作也一邊和別人交流著,一邊分心思考著問題現在看來羅貝爾和塞里奧都不像是組織的人他從一開始就知道波爾多和羅貝爾去了發布會,不過想想也是,羅貝爾的老師是在油畫界赫赫有名的大師級人物,本人又是法國數一數二的富豪的小兒子,塞里奧的家境也很富足,又獲得了亞歷山大盧奇繪畫獎,怎么看都前途遠大,雖說表現出奇的不正常,但這樣反倒沒什么嫌疑難道是他找錯了方向
可惜時間已經過去太久了,不然他應該能獲得更多的線索才對新一啊,你還真是給我出了一個大難題。
聚會結束之后,波爾多看著工藤優作離開的背影,伴隨著羅貝爾興奮的聲音,低頭看了一眼手機上新鮮出爐的聯系方式挑了挑眉,然后在回去之后,將沙龍上發生的事情寫了一封郵件發送給了神院度。
工藤優作盯上我們了。bordeaux
我知道了,沒出什么問題吧aragnac
當然是叫我給糊弄過去了。bordeaux
總感覺“糊弄”這個詞在你嘴里代表的意義好像有點不一般。aragnac
“誰的郵件”
“波爾多的。”窗外的路燈隨著車輛的移動倒退,燈影交錯著映照在了神院度的眼睛里,他收起了手機,輕松地說道,“遇到了一點麻煩,不過已經解決了。”
“那個家伙”琴酒皺了下眉,眼中是明晃晃的嫌棄,他真的很難找出一個形容詞去形容波爾多,這個趁人不注意就在那里大鵬展翅的思路清奇的家伙到底是怎么活到現在還沒有被人干掉的“他又做了什么”
“不,這次還真不是他的錯。”神院度的雙手在眼前交叉,后背靠在車座的椅背上,微笑著說道,“非要說的話,只是一點歷史遺留的小問題被人找上門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