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本的外套不能用了的情況下,神院度身上只剩下一件薄薄的襯衫和外面修身的馬甲,尤其是在剛才冷風吹過,看起來有點像是要降溫的趨勢,就更加顯得纖薄了。
“我以為不,沒什么。”神院度下意識地抓住西裝的衣襟,他看著琴酒有點錯愕地眨了下眼,似乎想要說些什么,然后又被他吞咽了下去,深海藍色的眼睛在月光下悄無聲息地蕩起了水紋,化為了一片純然的笑意。
或者說,他本身并不是特別怕冷,在冬天,他也很少穿羽絨服,大多數時候都是一件厚實一點的大衣,最多加上一條圍巾,而琴酒顯然不可能不知道這件事。
所以
“我想我還沒有冷到那種程度。”神院度一甩西裝,手伸進袖子中,將其穿在身上,然后笑著說道。
“你就算是感冒了,也得給我從床上爬起來完成了任務再說。”琴酒拿起包,朝著樓下走去,銀色的頭發披散在身后,在裸露在外的灰色毛衣領口留下了一點折痕,只留下了這樣一句話。
“聽起來可真是冷酷無情。”神院度輕笑著三兩步追上了琴酒的步伐,在朝著拍賣會所在的酒店前行的過程中,在樓房背面的陰影中,神院度與江戶川柯南擦肩而過,如同兩條不相交的平行線,朝著截然不同的方向而去。
神院度仿佛若有所覺地朝著側面投去一瞥,然后無聲地收回了視線,拉長的影子在月光的照耀下隱沒在了黑暗之中。
江戶川柯南猛地回過頭,臉上浮現出了一絲疑惑,他感覺好像有人在看他,是他的錯覺嗎
不管了,現在最重要的不是這個江戶川柯南的心臟一直不安地跳動著,他觀察著四周,試圖找到怪盜基德的所在地。
突然之間,他看到了地面上滴落的鮮血,江戶川柯南的瞳孔緊縮,心中升起了不祥的預感,他沿著血跡一路奔去,然后就看到了倒在血泊之中的豪豬。
“你沒事吧”江戶川柯南的心陡然一沉,他趕忙跳下滑板,跑過去跪在地上試探著他的鼻息,“該死的”
這里到底發生了什么江戶川柯南咬著牙,起身剛想打電話報警,一轉頭又看到了倚靠在墻邊的怪盜基德“基德你還清醒著嗎堅持住我馬上打電話”
“咳咳”一只手忽然抓住了他正在撥號的手,怪盜基德咳嗽著用手捂住了胸口,聲音雖然虛弱,但是態度卻無比的堅決,“不行”
“喂這不是逞強的時候”江戶川柯南焦急地看著怪盜基德用手扶著墻,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到底出了什么事你知道槍擊你的人是誰嗎還有那個已經死掉的人,這里究竟發生了什么”
“咳偵探”怪盜基德喘息著低頭看向江戶川柯南,臉上艱難地扯出了一個微笑,“你會告訴別人,你正在做一件危險的事嗎”
“你”江戶川柯南瞪大眼睛,一時間有些說不出話。
“你不是普通的偵探對吧我不想把你牽扯進來,你也不想把我牽扯進來,所以”怪盜基德閉了閉眼,將喉嚨中涌上來的鮮血壓了下去,“我不問你,你也不要問我。”
“喂基德”江戶川柯南不甘心地看著怪盜基德一點一點走遠,手用力地砸在墻上,“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