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說的話,比起貝爾摩德那種經常坑隊友的家伙,神院度和琴酒真的可以稱得上是一個好上司,只要不是一些原則上的錯誤,他們真的敢于為下屬背鍋,而相比較于后者的疑心病晚期,一言不合就會被槍頂在腦門上,神院度自然要受歡迎多了。
“不用了,想想那家伙也不會手下留情。”別看白蘭地在大多數時候還挺大方的,例如他很少卡別人的報銷太離譜的和情報部的以及神院度有需要的時候除外,當然,大部分的報銷也到不了他的手里,都叫杜本內他們處理完了,頂多是在遇見當事人的時候抱怨兩句沒見貝爾摩德那些大手大腳的花費都給報銷了嗎
但在對外,他又是一個追求利益最大化的人,體現在如果能將對方掏空,他絕對不會給其留下喘一口氣的機會,就算這次的談判只是用來麻痹對方的也一樣等到動物園被滅,這些一樣能到他的手里。
“我都能猜到白蘭地會說什么了。”神院度左手搭在手肘下方,右手食指彎曲,輕輕抵在下巴上,歪著頭思考了片刻,然后笑著說道,“就比如說”
“這還不是他們的極限。”白蘭地翹著二郎腿,眼睛看著天花板,忽然這樣說道。
“哈”杜本內手里拿著外賣,開門走進來,正好聽見了這句話。他回頭將門關上,然后將外賣放在桌子上,“您不會還想往上加條件吧別忘了我們這次是來做什么的,小心他們真的狗急跳墻了。”
“我也就是這么一說,要是沒有后面的事情的話,我還真想看看動物園對翠鳥潘多拉的重視程度有多高。”白蘭地接過來了杜本內遞過來的筷子,袋子里是兩份鰻魚飯,還有額外加的天婦羅以及贈送的湯和小菜,打開蓋子,熱氣頓時飄了出來,可能是因為腦力消耗劇烈,后勤部不少人的口味都是偏向甜口的,再加上他們幾乎是從早上談到了晚上,兩人也早就餓了。
“唔雖然但是”杜本內咽下了嘴里的飯,十分直白地說道,“我應該打不過他們。”
白蘭地的神經又開始突突直跳了,這家伙原先還會感到一點羞愧,現在已經完全不當一回事,變得理直氣壯了。他捏了捏手中的筷子,好懸沒有當場翻個白眼,然后沒好氣地說道“也沒指望過你,你會逃命就行了。”
“其實我以前也還行吧,最起碼當過銀行搶劫案的幕后主使,打得過劫匪呢。”杜本內搜腸刮肚,找出來了一個事跡,辯解道,“要不是疏于鍛煉”
“哦你的意思是我安排給你的工作太多了”
“咳,也也沒有”杜本內的眼神漂移,白蘭地正面無表情地吃著一個天婦羅炸蝦,因為拿來的夠快,外面裹著的薄薄的面衣還沒有被熱氣熏軟,咬上去發出明顯的一聲咔嚓,聽得杜本內感到有點毛骨悚然,有一種自己貌似命不久矣的錯覺。
“你要是連幾個拿著燒火棍的小混混都打不過”白蘭地上下打量了他一下,很難不露出幾分嫌棄的表情來,“你最好還是找找自己的原因。”
那幾個銀行劫匪知道你把他們形容成如此沒有牌面的家伙嗎杜本內對那幾個死的不能再死的銀行劫匪抱有了深深的同情雖然他根本不記得他們長得什么樣子
雖然那是他親手干掉的
嗯,白蘭地大人的毒舌功力又有所精進了。
白蘭地我都說了,你找找自己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