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院度很難形容他聽到這件事的心情是怎樣的。
組織里時不時冒出來一個臥底已經不算什么了,他現在懷疑朗姆才是那個最大的臥底,天知道他今天出門之前的心情還挺好的,甚至還帶著兩分看朗姆笑話的意思,結果他還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你跟我說存有組織臥底名單的記憶卡丟了”
“不是丟了。”朗姆糾正道,“是有叛徒盜走了它。”
“所以區別在哪里在于后者有一個圈定的對象”神院度瞥了琴酒一眼,“而且追殺叛徒這種事應該用不著我吧”
“雅文邑這么重大的事,你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是怎么回事”朗姆一拍桌子,訓斥道,“你知不知道一旦記憶卡泄露了出去,會對組織造成多么嚴重的影響”
“我是知道會有什么影響,可是某人知不知道就不一定了。”神院度漫不經心地說道,“否則也不會在這里千方百計的想要找出別人的錯處,而罔顧最重要的事情不談。”
“呵,看你這么不著急,我還以為早就有人將消息告訴你了呢。”朗姆不懷好意地指責道,“我看你是巴不得這種事情的出現吧”言下之意是懷疑神院度對組織懷有二心,甚至于說這次的事件就是神院度一手策劃的。
“感謝你把我想象得那樣神通廣大。”神院度用一種特別的眼神看了看朗姆,朗姆貌似從中看出了“你居然這么看好我”的驚嘆。朗姆只感覺自己肺里一陣鼓脹,氣血上涌,弄得他頭昏腦脹,看起來像是要氣炸了,“要是這樣的話,你能完整出現在這里難道靠的是我的憐憫嗎”
“你”
“好了,少說兩句吧。”貝爾摩德清了清嗓子,出來打了個圓場,她差點就要忍不住笑出來了,也不知道每次朗姆明明屢戰屢敗,卻又鍥而不舍地屢敗屢戰是一種怎樣的心理,神院度毒舌的大半功力怕不是都是在面對朗姆的時候鍛煉出來的,“正事比較要緊。”
“這種話從你嘴里說出來可真是罕見。”
“別像吃了炸藥一樣,琴酒。”貝爾摩德意有所指地說道,“我可不是你的敵人,怒氣也要找準發揮的對象。”
“所以到底是什么情況”神院度的手指敲了敲桌面,表示暫時偃旗息鼓,“那個叛徒出了什么問題”
“死了。”
“死了”神院度愣了一下,這個的意思就是說不是組織下的手“誰干的”
“不知道或者說我們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是什么,可以確定的是,殺死叛徒的是這兩天突然冒出來的那個連環殺手,記憶卡多半也是被他給拿走了。”貝爾摩德拿出了幾張照片放到桌面上,然后向前一推,照片滑到了神院度的面前。神院度拿起照片看了看,上面的是已經發生的死亡事件的死者和現場照片,共同點是他們身邊都有著一塊染血的麻將牌,“所以我們需要做的,是要在警方之前找到兇手,將記憶卡從他那里取回來。”
“和警察搶時間,還要兼
職破案的活計嗎”神院度沉吟片刻,遞給了琴酒一個眼神,“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