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以置信。”琴酒聽著從耳機中傳出來的聲音,頗有兩分不可思議地說道,“這種水平之前就沒有人懷疑過嗎”
琴酒說的自然是毛利小五郎,他可沒怎么見過毛利小五郎的破案現場,所以在聽到了毛利小五郎“連環兇殺案是因為打麻將引起的糾紛”的推測后,他很是懷疑毛利小五郎“沉睡的小五郎”的名號是怎么來的就算實際上是江戶川柯南在暗中進行的推理,但他好歹是一個退役的警察啊,這個離譜的猜測是怎么回事
“警察和偵探還是有些不同的,況且在工藤新一變成江戶川柯南之前,他的工作范圍可不包含什么兇殺案。”神院度隨口解釋了一句,相比之下,他更好奇一件事,“愛爾蘭的演技居然還不錯說的什么此事攸關警方的威信、請各位舍棄無謂的轄區意識和爭奪功勞的私心聽起來還蠻正氣凜然的”
“有關松本清長的情報都已經給他了,要是在這方面再出差錯朗姆也不是個傻子。”琴酒的言下之意是愛爾蘭好歹也是個代號成員,能活到現在沒有兩把刷子怎么行即使其中有一部分是皮斯克還在的時候,作為組織的“元老”,怎么說也是有兩分面子,但愛爾蘭也不是純靠著所謂的“庇護”的廢物朗姆還不至于就為了惡心他們,就將組織的臥底名單棄之不顧。
“沒看出來啊,琴酒。”神院度偏頭看向琴酒,調侃般地挑了挑眉,“你還挺相信朗姆的利益腦的”
“少惡心我。”
“兩位,說什么呢這么熱鬧。”一個陌生人拉開后座的車門坐了進來,熟絡地詢問道,“介不介意讓我旁聽一下”
“辛苦了,貝爾摩德。”神院度輕描淡寫地說道,“只是一些案件相關的事情。”
“是嗎就沒有一點其他的東西”貝爾摩德撕下臉上的易容,用手托著下巴,美目流轉間意有所指地說道,“可憐我可是混在警察堆里,就沒有什么有意思的事情緩解一下我的壓力嗎”
“你是說警察居然要向偵探求助的笑話還是什么”
“都可以。”貝爾摩德的手搭上前方的座椅,柔順的頭發從肩頭滑下,期待地說道,“你們兩個在一起該不會只說了這些無聊的話題吧”
“你知道這個對我沒用,貝爾摩德。”神院度抬頭看著車內后視鏡,與貝爾摩德對上視線,微笑著說道,“更何況難道你不是樂在其中嗎”
貝爾摩德的嘴角僵硬了一瞬,她深深地看了一眼神院度,然后向后放松了肌肉靠在椅背上,支著側臉,擺出一副好似什么都沒發生一樣的表情,若無其事的帶著兩份嬌憨般的抱怨這種少女般的姿態在貝爾摩德身上竟顯得一點都不違和說道“好吧好吧,開個玩笑所以你們有什么發現”
“我又不是什么看到現場就能得出答案的神探,這樣也太為難我了點。”神院度攤開手,表示他們現在和警方得到的訊息是一致的,“兇手在每次行兇后都會在死者身上帶走一件東西,
并且留下一塊麻將七筒,背后有一條黑色豎線上面寫著不同的英文字符,這些都是已知的信息,不過七夕京還是第一次聽到是什么人的化名或者外號抑或是一個地名總而言之,有一件事他們說的倒是挺對的,這些死者之間肯定有什么聯系,讓朗姆查查好了他應該不是打著等警方出結果,然后自己不勞而獲的主意吧”
aaadquo還輪不到你來指揮我,雅文邑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即使是電子音,也仿佛能夠聽到朗姆聲音中壓抑著的怒氣。
“原來你在啊。”神院度之前和琴酒說話的時候,一直是單方面屏蔽的朗姆,等到貝爾摩德上車才解除,現在卻表現得好像壓根就不知道朗姆在通訊頻道里一樣,“不是我說,既然我們都知道你是一個怎樣的人,你在這里還弄這種偽裝聲音的手段,是不是太草木皆兵、多此一舉了點”
貝爾摩德咬了咬嘴唇,這才止住了差點溜出來的笑聲,她總覺得神院度特意加重了語氣的“怎樣”里包含了千言萬語,而從朗姆那邊突然傳來的雜音來看,這顯然不是她的錯覺,也不知道是出于同情還是擔心朗姆的血壓,貝爾摩德難得沒有落井下石,而是說了一句公道話“畢竟我們離警察太近了,謹慎點也好。”
“哼,怎么不在地上挖個洞呢”琴酒嗤笑了一聲,“神秘主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