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票少有啊,亂七八糟的給了不少,都是今年發剩下的。
這次來的不虧,畢竟里頭還有一張手表票,江來打算再搞點錢給謝建買個表,讓他以后干起活來也有點時間觀念。
書記看著江來的眼神里帶著濃濃的贊許。
“來不了縣里工作,那也不能讓你繼續干沒意義的活,你是個人才,現在咱們國家就需要人才,我先在你們村書辦給你安排個工作,也不讓你白忙活。”
“好嘞,謝謝書記。”
鑒于這位地質學家的翻譯很快就能康復了,江來暫時也沒什么事于是便由書記派車親自給送了回去。
江來坐小轎車從鎮里回來的事情傳遍整個村子了,到了秋收尾季,沒那么多活要干了,大家也都清閑下來有空好好嘮一嘮謝家的那點事了。
老三家媳婦和呂翠萍打起來了,老三不但不幫著老娘,還把老娘的腳給打折了。
這個消息最為可靠,因為呂翠萍最近確實沒有再出現過,平時她就愛往人多的地方湊,現在吃完飯不忙的時候都看不到她的人影,因此也讓那些看熱鬧的篤定了自己的猜想。
呂翠萍確實是病得不輕,被氣病的,吃不下喝不下,睡覺都恨得牙癢癢,實在后悔貪便宜給老三娶了這么個玩意回來。
謝老大勸她寬心,別總計較這些小事,被呂翠萍罵了一頓之后就再也不說話了。
自打江來鬧過一次,謝雨眠在家里的地位悄然發生了點變化,以前都是按時按點的有人送一碗糖水荷包蛋過來,最近這荷包蛋沒了,就連吃飯都沒人喊她了。
謝雨眠心里堵的難受,她什么時候受過這種待遇,自己給了東西竟然一點好都沒有落到,反倒被人嫌棄。
最后她氣不過,一個人去了林子里,以往她來總是會碰到些意想不到的收貨,今天也一樣,剛進林子就碰上了一只灰色的肥兔子,蹲在那一動不動的,任由謝雨眠走上前把它拎起來。
往回走的時候,四下無人,謝雨眠腳步不急不慢想著說不定還能碰上些其他的,突然一雙粗糙的手猝不及防的從后面捂住了她的嘴,伴隨著一陣說不清的口臭味從臉側飄過來,屬于男人的“呼哧”“呼哧”聲讓謝雨眠嚇得渾身僵硬,下意識就尖叫出聲。
“別叫”
男人的聲音聽著有點耳熟,她被嚇得淚如雨下瘋狂掙扎,并不斷呼救。
對方很顯然也是害怕的,眼看著謝雨眠的動靜越來越大他松開手掉頭就要跑,還沒跑兩步就被一道身影給猛的撲倒。
緊跟著,沉重的拳頭如雨點般落在臉上,砸的男人喊都喊不出來,只能抱著臉任由對方打,下手又狠又重,最后幾乎快要把他打斷氣了對方才住手。
謝雨眠站在一邊哭的渾身發抖,看著謝建滿手是血的走過來,她紅著眼睛撲上去抓著他的胳膊。
“他死了嗎”
“沒死。”
“他是不是江來弟弟是不是江金寶”
謝建繃著唇,回頭看了一眼,然后點點頭。
“是他肯定是江來指使的哥,肯定是江來”
“你嚇壞了,別亂說話,你嫂子不會做這種事情。”
謝雨眠本就緊繃的神經現在已經經不得任何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