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楚生來啦?”
早上理發店沒什么人,空蕩蕩的,就老板自己。
看著眼前二十來歲表情妖嬈的小姐姐,楚生嘿然一笑道:“這不是想艷姐了嘛。”
“哎呦喂,你看看這小嘴甜的,抹蜜了吧?”小姐姐笑的花枝亂顫。
楚生聽了這句話不假思索的開口道:“對啊,抹蜜了,可甜了,要不艷姐嘗嘗...”說完后楚生就后悔了,這可不是后世,怎么嘴里犯賤這個毛病不改呢?要讓楚援朝知道自己出來調戲小姑娘,還不得把自己的嘴打爛?
但想到眼前這個女人是劉艷,楚生就不擔心了。
劉艷是隔壁村的,別看現在名聲不顯,但在后世那名聲可是在周圍十里八村那都是赫赫有名啊,不過這個名也不是好名,大家背地里都叫他劉金蓮,為什么叫劉金蓮?因為歷史上有個潘金蓮。
劉艷是隔壁村的,在三里村開了一家理發店,聽說劉艷和城里的一些小痞子都認識,記得上學時候楚生還在城里見過劉艷和一個紋這身的男人有摟又抱的。
反正就是和城里的一些痞子不清不楚的,聽說還墮了好幾次胎呢,因為三里村有人在縣醫院上班,這事都傳遍了,在那個年代,沒結婚就懷孕,雖然不至于和封建社會一樣浸豬籠,但也會有不少人在背后戳脊梁骨。
后來劉艷和本村的一個男人結婚了,還給男人剩下了一個女兒,但好日子沒多長,劉艷就丟下孩子跟城里的一個男人跑了,給人家當二奶去了。
劉艷吃吃一笑:“小屁孩,還占你艷姐便宜!”
楚生嘿然一笑:“艷姐又沒見過,你怎么知道我小?說不定大的很哩。”
劉艷水蔥般的手指點著楚生的額頭:“讓你嘴里花花,小心我剪了你的舌頭!”
楚生這小畜生腆著賤臉:“嘿嘿,誰讓艷姐你這么漂亮呢,要別人,我看都不樂意看一眼。”
劉艷白了楚生一眼:“耍貧嘴,你是不是來剪頭的?還剪不剪了?”
“剪,當然剪了,怎么不剪?把頭發都剪了,給我整個小平頭就行。”
劉艷嬌笑道:“咯咯,又挨你爸揍了?寒假的時候為了不剪頭,跟你爸干仗離家出走的勇氣哪去了?”
“切,就他?不是我跟你吹艷姐,我那是給他面子,才讓他揍我兩下,不然就他笨的跟大狗熊似的,我能讓他打到我?開玩笑!”
“嗯,好,這句話我記下了,等會見了你爸跟你爸嘮嘮。”
楚生故作勃然變色之態:“艷姐,咱倆這么好,你怎么能害我呢!”
劉艷啐了楚生一口:“呸,誰跟你好了?誰跟你咱倆了?”
“怎么就不能跟我好啊?艷姐長得這么好看,身材又好,要我大兩歲,肯定得追你,讓你給我當媳婦,不過這也不晚,俗話說女大三抱金磚...”
劉艷臉一紅:“呸!又胡說,小心我告訴你爸,讓你爸揍你。”
這小畜生嘿嘿一笑腆著賤臉:“揍吧,就算揍死我,艷姐還是最漂亮的。”
這個世界上的女人有那個不喜歡被人稱贊的呢?這小畜生抓住了劉艷的心里,這個不予余力的捧,這個不予余力的吹,舔的劉艷都飄飄然了,讓劉艷都忍不住懷疑了,自己真有這么大的魅力?
楚生這小畜生知道對付劉艷這種濺貨(并非錯別字)的最好辦法,就是直接干,不要慫,就是莽,就是莽夫,化身麻辣香鍋,0/10也要打出10/0的氣勢來。
別提廠子,廠子已經廢了,一個打野呸,泡妞你不主動怎么能行?就要學麻辣香鍋,就是莽,強開,強上壁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