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華表情復雜的看著楚生:“楚生,真想不到,才兩個月沒見,你就有這么大能耐了。”
“這算什么能耐?不過是被學校開除了,不得已在社會上討生活算了,別看一時風光,哪里比得上你們日后大學畢業?”楚生不咸不淡地恭維了一句。
“對了施華,明天你去我家把我手提電腦給我拿過來,你就跟我爸說是我要的。”
施華猶豫了一下:“行吧,我試試,如果你爸不給,那我就沒法子了。”
“蔣干,這可是我兄弟,等上了高中,你可得罩著他,如果我兄弟受了氣,我可得拿你是問!”
“那必須的,你兄弟就是我兄弟,施華是吧?以后有誰欺負你報我名字,哥們我名字在昌南市還是管點用的。”
幾個人吃著火鍋,聊著天,喝著酒,這頓飯從中午十二點吃到了下午三點多,啤酒瓶子倒了一地,楚生晃晃悠悠下了樓,楚生有個毛病,喝完酒,甭管喝一瓶還是一杯,喝完就困,就得睡覺。
蔣干他們幾個人一身酒氣不敢回家,在貴賓區的沙發上瞇了一覺,等身上酒氣散散再回家,施華沒有在網吧久留,喝完酒一個人騎著自行車就回家了。
雖然喝了仨鐘頭,楚生喝了十來瓶啤酒,蔣干,李龍他們也都沒少喝,就施華喝得少,蔣干,李龍還有王杰他們幾個雖然嘴上跟施華稱兄道弟的,但心里根本就沒把施華當回事,這頓飯施華就當背景墻了,除了楚生時不時和他說兩句話,其他人壓根都不搭理他。
沒辦法,這也不能說蔣干他們狗眼看人低,這個社會就是這樣,你沒本事注定就要被人看不起。
如果不是楚生開了個網吧,如果楚生的大伯楚建國不是地級市的公安局長外加政法高官,他們幾個會看得上楚生?更別說拜把子了。
丟了二十塊錢在柜臺上,李龍打著哈欠出了門,后邊蔣干丟了十塊,王杰和蔡靖兩人也分別在柜臺上丟了十塊錢,這錢就是今天的網費,親兄弟明算帳,就算是拜把子的兄弟,但你天天來這免費玩電腦,人家生意還做不做了?
玩歸玩,笑歸笑,生意歸生意,如果說今天出來玩我請客,咱們吃喝玩樂這沒問題,但你仗著咱倆關系好,一天到晚來我這蹭吃蹭喝占便宜這就不地道了,這樣整兄弟之間還處不處了?
交情歸交情,買賣歸買賣,一碼是一碼,誰也不差這點錢,沒必要因為這點錢傷了和氣。
不管是李龍也好,蔡靖也好,還是蔣干也好,親兄弟明算賬的道理他們都懂,所以每次來玩,多少都會那點,李龍他家是首富,款爺,每次都屬他掏的最多,剩下的幾個人有時候拿五塊,有時候拿十塊錢,或多或少就是這么個意思。
楚生自己躲在自己房間一覺睡到天不早,朦朧夜色中一個纖細的身影悄悄拉開了楚生房間的窗戶,楚生房間是靠街的,窗戶有例外兩層,里面一層是玻璃,外面一層是鐵皮的,也是為了防盜。
這個纖細的身影悄悄拉開了外面的這層鐵皮窗,推開了里面這層玻璃窗戶,看了看四周無人,和一只小貓一樣靈巧的翻閱進去,動作熟練,看樣子這事干了不是一次兩次了。
楚生正睡得迷迷糊糊呢,就感覺一個滾燙,嬌軟的身軀鉆進了自己懷里,楚生順勢抱住鉆進自己被窩的軀體,撫摸著熟悉的**,楚生睜開了眼睛。
“幾點了?你都下班啦?”
“你真能睡,都晚上十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