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眨了眨眼睛,一臉的無辜:“目擊者?不是啊!昨天晚上我一覺睡到大天明,我根本不知道這里發生了什么事,我還納悶呢...”
警察臉色一下子陰沉了下來:“你剛才不還說的有板有眼的?還什么大鏟車?”
聽到警察說話,那家伙臉色更加無辜了:“您這不是冤枉人嘛!我啥時候說的有板有眼了?我剛才說我是目擊者的事了嗎?我們再聊等會中午吃什么飯,不信你問問他們。”
男人暗自翻了個白眼:“開玩笑!王慶是誰?大痞子!能把王慶整到這種地步的人,能是簡單人物?咱就一普通老百姓,可不想卷入這神仙打架里去,萬一半夜再有人把門砸開,把自己架出去,把自己家也鏟了,自己找誰哭去?”
為首的警察威脅道:“我可警告你,公民有義務提供警察破案的線索,如果知情不報,幫助犯罪嫌疑人逃脫,掩藏犯罪事實,這就是共犯!包庇罪,就要判刑!”
男子能怕他這個?當即叫道:“怎么?還想言行逼供啊?你有本事把我帶走!把我關起來!”
男子怕小混混,小流氓,但不代表他怕警察,警察在怎么黑,也有個度,也有個范圍,也不會無底線,但那些小痞子,小混混可完全毫無任何底線可言,男子可不想讓自己門口天天被人潑大便...
得罪了正人君子大不了就是一死,得罪了小人,那可是生不如死啊!
與此同時曹偉民帶人走了進來,曹偉民是接到了蔣晨光的命令前來的。
瞇著眼睛看著眼前的一對磚瓦礫,曹偉民一揮手臂:“給我把這堆東西給我刨開!”
但凡是廢品站,都會收購銅鋁,收購銅鋁不犯法,但你倒賣電纜就是犯法了。
老百姓那里有這么多廢銅廢鋁賣?賣銅賣鋁的還不是那些電工?
曹偉民對廢品站這些破事是了如指掌,果不其然,在鉤機的動作下,很快一大盤電纜就被勾了出來。
倒賣國家電纜,窩藏,轉移,收購,代為銷售,或者以其他方式掩飾,隱瞞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并處罰金。
曹偉民嘴角上揚,揮了揮手:“把電纜收起來,收隊!”
與此同時審訊室。
楚生和一群二十歲左右的小年輕站在一起,王慶站在對面,旁邊還跟了兩名警察。
“你說是楚生把你廢品站推到的,你能不能把他指認出來?”
王慶一臉為難:“我又不認識楚生,這怎么找嘛。”
其中一名警察臉色一板,語氣不善道:“王慶,你口口聲聲說是楚生把你廢品站推平的,我帶你來認人,你又認不出來,莫非你是誣告?”
另外一名警察仿佛無意識自顧自念叨著:“捏造事實誣告陷害他人,意圖使他人受刑事追究,情節嚴重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造成嚴重后果的,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王慶能把廢品站干這么大,能收這么多年保護費沒人追究,上面自然是有人的,就連公安局也是每年都有孝敬。
哎,要不說人比人該死,貨幣活該扔,王慶巴結的那些人,頂天了也就是個隊長,科長,要么是副局,或者有可能和蔣晨光也有經濟來往。
但問題蔣干跟楚生穿一條褲子,蔣晨光更是和楚援朝穿一條褲子,兩代人關系,他王慶怎么比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