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酒廠從九幾年就不行了,這幾年純粹就是半死不活的掉著命,破產是早晚的事,別說是楚生了,就算是玉皇大帝下來估計都沒用。
以前有政府當后盾,在政府的呼吁下,全市各大小酒店,飯館統一購買昌南市酒廠的酒,還是沒能盈利,現在沒了政府當后盾,他楚生就能起死回生?反正大老王了李萬達兩個人說什么也不信。
楚生心中得意一笑,也不解釋,要的就是他們不加入,如果他們加入,楚生還不愿意呢!
自從重生后,大伯楚建國幫了楚生不少忙,可是楚生一直沒有登門拜謝過,今年楚建國過生日,楚生如果不去的話,這有點不合規矩。
前段時間楚生買了一輛桑塔納兩千,本來按照楚生的意思是直接買輛奧迪或者奔馳啥的,但是價格太貴了,而且自己的事業剛處于起步階段,所以楚生就忍耐了下來。
這年頭駕照并沒有后世那樣嚴格,刷課時?科一科二科三?不存在的,楚生甚至都沒花錢,只是跟朋友吃了一頓飯,連駕校門都沒去過一次,幾天后駕照就拿到了手中。
這年頭考個本子,三百塊錢C1,五百塊錢B2,駕照的人都是找上門去求著人去考駕照,但就沒人去...你說尷尬不尷尬?
這年頭考生是大爺,老子來你這考是給你臉了,不愿意?不愿意老子還不考了,退錢走人,別忘了你是你們駕校求著老子考的...現在這年頭的考生都是這種心態,完全不像后世考生一進考場就戰戰兢兢...
“春梅啊,一會楚生要來,你去買幾只螃蟹,我記得楚生小時候最喜歡吃螃蟹了。”楚建國吩咐道。
“楚生?他來干什么?”
“廢話,我過生日,你說他來干什么?當然是來慶祝我生日了。”
“這么多年過生日你都沒叫過外人,怎么這次把楚生叫來了?”楚建國家,楚生大伯母常春梅坐在沙發上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楚建國皺了皺眉:“什么外人?難道楚生不是我親侄子?你就這么不歡迎他?”
常春梅語氣一滯:“我那有不歡迎?只是不習慣而已,你說都這么多年沒見過面了,咱們一家人在一起其樂融融,混進來一個外人,這吃飯也吃不痛快啊。”
“當當當。”
楚建國茶杯用力敲著茶幾,常春梅知道楚建國已經生氣了,也不敢再言語了。
但不說話不代表沒意見,常春梅最終還是沒能忍住:“前年我弟弟家的兒子和人打架,犯了事,過來求你幫助,結果你可好,直接把人家罵走了,而且還打電話下令讓當地派出所依法辦案,決不允許徇私枉法。”
“如果你真的鐵面無私,如果你真的律法無情,那也就罷了,可是楚生呢?他把人打成了重傷,打進了醫院你給他擦屁股不說,去年他還鬧出了那么大的事情,結果你還是給他擦的屁股,我就納悶了,楚生是人,我弟弟家的兒子就不是人?就不值得你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