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做樂器都不說了,人家還當場就把樂器吹出完整的曲子來了,這音樂素養
要不是這節目是直播,我一直睜著眼睛盯著屏幕就這么看著岑蘭把蘆葦桿做成笛子,我都要懷疑這是拍戲了
有劇本的真人秀罷了,怎么不算拍戲呢
笑死,為了拍好這場戲,也不知道老女人私底下練了多久
就算是提前安排好的情節又怎么樣人確實現場把笛子做出來了,這不比某些臺詞只會念數字的“演員”強
此時正是午休時間,看節目的人比早上多了許多。鑒于習慣性問候他人戶口本的id連同他們的i被禁言了不少,今天彈幕上的討論看起來和平了不少。雖然陰陽怪氣永遠無處不在,但已經沒人張嘴就是讓人去死了。
黎峻川很快唱完,在眾人愕然的眼神里,他哈哈笑了起來“其實私底下我什么都聽的”
黎盛浩帶頭給叔叔鼓掌,還叫了聲“好”。在場眾人連忙跟著拍手。
黎峻川頗不好意思地壓壓手,求饒般對著葉棠說“岑老師你們別跟著起哄”
話里帶了“們”,黎峻川的視線里卻只有葉棠一個。
葉棠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只是笑“看得出黎老師比昨天放得開了,是多虧了這身衣服吧。”
“這身衣服是aex給我挑的。”
黎峻川有點夸張地擔憂道“說實話我有點擔心我這么個老頭穿成這樣是不是太花俏了。”
葉棠搖頭,隨后實事求是“沒有。很合適。看起來足夠清爽,而且行動起來肯定比昨天的那身方便。”
黎峻川原本帶著擔憂的眼神就這么軟和了下去,他繼續與葉棠講起自己知道的西南民歌,黎文嶼和黎盛浩也不時插話進去。
“這是給我的。”
沈臨拿著葦笛的一端。
李瑜毫不相讓,她握著葦笛的另一端“岑老師給你的時候,你不是沒接下么我猜沈老師你是不會吹葦笛的吧”
沈臨皮笑肉不笑“難道你就會了”
“不會,我可以向岑老師學。”
說罷李瑜嬌軟可愛地抱住葉棠的胳膊,撒嬌道“對不對,岑老師”
望了一眼落在露天花園里的細密雨幕,推斷這雨可能一天都停不了的葉棠點了一下頭她總得給自己找點兒什么事做,不然真是白瞎她又有了人類的身體,可以作為人類而活。
“看岑老師答應了”
李瑜興奮地向著沈臨示威。
誰想沈臨一點兒都不打算退縮“岑岑老師,”
不習慣喊人老師的沈臨一句話說得有點結巴“你還能做其他的樂器不是,我是說,其他樂器您也知道怎么做嗎”
“太難的做不了。比如鋼琴,提琴。”
葉棠知道鋼琴和提琴怎么做她和她的音樂家還在一起時,音樂家為她做過一架鋼琴,琴上每一個琴鍵都是音樂家親自打磨、親自安裝,就為了能讓琴鍵更適合她手指的尺寸。她也和她的音樂家一起去參觀過提琴工坊,提琴的制作工藝她都親眼看過。
只是看和做到底不一樣。做需要工具和場地,還需要知行合一。要現在的葉棠動手去做鋼琴提琴,多少是強人所難。
“那其他的弦樂器”
“有材料的話,只能做類似葫蘆琴、都塔爾、彈撥爾那樣的樂器吧。”
沈臨想要的其實是吉他,都塔爾、彈撥爾說實話,他都不知道那是什么樣的樂器。
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的無知,沈臨微微紅了耳朵尖。
他訥訥兩秒,這才說“如果我自己做葦笛,岑老師可不可以在旁點撥我一下”
沈臨一直都自負博學。在會彈鋼琴、會吹薩克斯、會打架子鼓的他看來,自己和那些一樣樂器都不會,只會用電腦上的軟件寫音樂“外行人”不一樣。
他有自信自己能在樂壇里闖出一片天地就是因為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