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何的表情嚴肅極了,天書在說完聽不懂的語c之后大家都不知道說些什么,也就沒回復,但是以往天書是不管的,這次不知道為什么依舊停頓,似乎等著大家的反應。
“這語c,會不會是代表著,天書不知道我們背后是我們自己吧”
一句話,把劉邦繞暈。
“什么什么蕭何你說慢一點,子房要聽不清了。”明明是自己沒理解,劉邦扯出了張良這面大旗。
實際上也聽懂了些許,但是不知道“我是我”這是什么意思。
張良放下竹簡,整整齊齊地堆放到左側,顯然是已經批閱好了,才參與這倆人的討論之中。
“這倒是和我最初的構想一樣了,天書和我們的存在,應當是這位女子不知道的。”
“你說的我更不懂了,這女子為何不知道天書和她沒關系嗎我們發的消息不是都有名字標注嗎”
劉邦都忘了端架子,直接用“我”來自稱了。
這么一說,還讓他想到了自己的這廟號,太平庸了未免,他看那個劉秀“光武帝”的謚號就挺不錯,或者是那位劉徹“漢武帝”也不錯啊。
他力戰項羽,還不配個“武”字嗎
倒也是在凡爾賽,畢竟開國之君顯然更厲害一些。
蕭何點頭應和,“我想也是,說出的東西都是能用的,顯然是這位女子家族積淀,就這么輕輕松松地廣而告之,明顯就是不知情。”
想到這里,蕭何作為既得利益者,都有些埋怨天書了。
欺負弱女子,不太像樣。
古代對學習、對文字是極其看重的,這是家族的積累,人可以沒,但是這些積累一旦變成公開的之后,那家族說話的份量就沒以前強,更別提維持榮光了。
秦始皇焚書,把書籍抄錄存放咸陽,也是存在著壟斷知識的意思。
張良點點頭,認同蕭何的觀點,“除此之外,她是我們后世之人,言語之中卻不乏對部分人的崇拜”
張良話還沒說完,就被劉邦給截胡了,“就是就是,這小女子不知道為何,明顯崇拜秦始皇問什么答什么還有那劉徹、李世民似乎也得到偏愛”
我問得問題,她雖然也回答,但是明顯語氣沒有那么激烈嘛
面對偏題的胡攪蠻纏,張良選擇反問“我的映象中陛下也是崇拜秦始皇的”,直接堵住了劉邦的嘴。
啊,那當然。
從看到秦始皇的車架那刻,直到入主咸陽,劉邦都會時不時想起那氣勢恢宏的景象。
即使是現在知道,皇帝出行會有替身代替,不可能是本人在那車里,劉邦也依舊覺得,心中最偉大的皇帝,便是秦始皇。
滅人家的產業和崇拜這個人,并不沖突嘛。
更何況,秦始皇家的人,都是胡亥殺的,可和他劉季沒關系。
“按道理,有意泄露天機,也是會有反噬的。”張良對玄學這方面的感悟比蕭何更深一些,“而那女子每次都很活潑,不識人間疾苦都表現,不像是生活苦難的人。”
但是,從她嘴里說出了那“九子奪嫡”、“漢朝宦官亂國”“”
沒有承擔泄露天機的后果,不認為自己在泄露天機的話,那就很合適。
“哎那我們,要告訴她嗎”劉邦躍躍欲試,甚至想當即發出去。
“你不想知道糖了嗎”蕭何是懂怎么拿捏自家這皇帝的,此言一出某人直接閉麥。
但是有人不知道閉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