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大禹就能發現,如果是后世皇權集中的時候,皇帝被高高在上地放在國都,長江、黃河有再大的本事,也是不能讓人親自帶著人去治水的,會有臣子。
而大禹不同,他親自帶。
也可以說是大禹并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封建帝王,畢竟家天下的封建,怎么算都應該是從啟開始。但是好歹大禹也是禪讓制的最后一位。
他的待遇也能看出啟的待遇。
天災自然是得親自去解決的,平時啟受傷的機會也不少,從沒在自己身體里看到過圓乎乎的細胞,圓乎乎的只有血滴,也沒看到像是樹杈子一樣的神經纖維。
啟把手半舉著,對著太陽,像是隱隱約約能從中看到天書展示的東西一樣。
“啟啟又有人送東西來了,這次是一塊金燦燦的石頭,你來看怎么融入我們的鼎合適快來”
半開的石門外面有人在呼喊啟的名字,是他的妻子。
石門很重,但是啟的體力很好,單手便能隨意推開,“金燦燦的,日嗎”
“是金子,又不像金子,比金子硬一點”她可激動了,啟要制九鼎,一直在搜集材料,各部送來的有的能用,也有不能用的,鼎已經好多天沒加新東西了,加入點這個,或許會變好看
啟自然是重視鼎的進度的,急匆匆就跟著過去了,如果是能用的,可太好了
被姒啟拋在腦后的天書,現在在講關于人的腦子。
人的腦子長這個模樣,嗯,看上去彎彎曲曲地,溝壑部分是腦溝,突出的叫做腦回。人的大腦是有著不同的分工的。雖然很神奇,但是這應該是跟我們古代的皇權一樣,皇帝作為中樞,也就是大腦,負責思考,負責帶動國家的發展。一個優秀的大腦,比如秦始皇,六國說滅就滅。一個腦子是擺設的花瓶的,那可就太多了,當然,離譜的還是宋高宗,好好的白撿的收復舊山河的功績,說不要就不要,硬是要求和。
“秦始皇秦始皇,怎么這天書每次提到嬴政就用著秦始皇他算哪門子的第一個皇把周王室放在哪里,把夏商放在哪里”
說話的人可太氣了,正是還沒去找項梁的范增。
范增六十歲已經過去,已經是頤養天年的年紀,但是他并不能在秦朝統治的,就差連呼吸也要有規定的地方生活了。
活不下去,一點都活不下去,多忍一天就要多受一天的折磨。
但是啊,這嬴政尚且年輕,這六國,他掰著指頭數有何人物,愣是沒發現能用得上的。
在他實在忍不住的大罵出聲的之后,竟然屋外傳來聲音。
“是范公嗎”是一年輕男子的聲音。
范增更氣了,在家罵兩句秦始皇,也會被隔壁鄰居找上門,這該死的“連坐制度”,打開門,還沒等屋子外的人開口。
范增先一步,落地有聲地道,“吾顱內有疾”
擲地有聲,中氣十足,有著不符合他這副年邁老人形象的撕裂感覺,再配上這句話,更炸裂了。
衣衫普通,但是依舊盡力在整理,想給“范公”留個好印象的年輕人喃喃,“范范公,我是陳”
話都被嚇到說不齊整了,反倒是把范增整不會了,而現在真有鄰居往這里看了,范增梅開二度。
“顱內有疾,顱內有疾。”
指了指說不出完整話的人,鄰居一臉可惜地看著一老一少,嘆了口氣就進家門去了。
真可惜啊,看上去還挺正常的一老一少,竟然都顱內有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