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商朝沒錢,那也不至于,帝辛自父親帝乙手上繼承了皇位,能有錢給他征戰四方,就說明還是有家底在的。
不過,以戰養戰在商朝那個全民生產力都低下的時候,是不太能養起來的。
能主動發動戰爭的都是生產力高于其他部落的,打贏了之后能回的血也有限。
帝辛現在別說酒池肉林的資金了,喝酒都要思,畢竟是天書親口說的,酒能消毒,萬一他在戰場上受了傷,可不能沒了酒。
也是帝辛多慮,純度不夠度數低的酒并沒有那么大的效用,或許喝掉是更適合的歸宿。
當然,天書教的每一個東西,帝辛都有認真的安排人負責下去。
第一次見到這個“紂”字,是從天書上看到的,當時他震驚了好半晌。
當時沒有公之于眾,帝辛只悄咪咪問過了比干,這該怎么辦。
至于為什么沒有問他寵信的會說話的諸如費仲這些人,自然是怕沒法給他保密。
比干聰明且穩重,只不過為人比較正直,在大政方針上不太支持帝辛的嚴法,故而帝辛稍稍沒那么待見他,當然,信任不減。
得知自家大王未來會被評價為“紂”的時候,比干并沒有借此批判他并不能接受的法律,和全新的用人制度。
而是讓大王堅持本心,做好自己想做的事情,當一個問心無愧的帝王。
“如果是因為大王發動戰爭,那么大王被評價為紂,應該不是我們這些大臣評價的。”
比干很清楚,這么惡劣的字眼,大概是王朝更迭才會出現的,負載的問題遠遠不是昏聵、、窮兵黷武。
而是滅國之殤。
到那個時候,即使不發動戰爭,也會因為平庸,得到另一個惡劣字眼。
帝辛也能懂,但是,他依舊不理解,商明明是在他手里欣欣向榮的,那些小部落打不過大商,這不就是最好的證明嗎
現在天書給了另一個可能性之后,帝辛反倒是放下心了。
酒池肉林,我必不可能到這番田地
和他同時被再度提名的趙匡胤已經佛了,不過這次比之前的接受程度都高。
區區杯酒釋兵權,已經發生過了,傷害不了趙匡胤了。
“皇弟啊,這天書是不是和我大宋有仇,怎么這也帶一句我是別人都賄賂了但是我沒送錢嗎也得給我個渠道啊”
把趙匡胤給逼得語無倫次了起來,趙光義能怎么辦,只好安慰自家哥哥。
“天書講的內容對我們的幫助不大,能帶點大宋未來的事情,也是好事,至于這,皇兄擔待一點。”
也只能自己擔待,總不能上天把天書揍一頓,趙匡胤甚至也試過懸掛在天上的這天書,會不會被弓箭、大炮影響到。
現在依舊在好好放映就是結局,完全不會,像是和他們隔離了什么一樣,看似掛在天上,甚至在室內的時候,直接掛在眼前。
實際上根本是鏡中花、水中月,完全無法接觸到的東西。
“不知道其他的人有沒有試過,朕還真想找到辦法讓這姑娘收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