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蕭何的聲音幾乎是同時間響起來的范增說得卻是不一樣的話,“糟糕了,我們這里要變成反秦的集合點了所以我們縣學”要接受這群短期工嗎
“不是你的死對頭”
“是反秦的人,和我有什么關系”
劉邦還是第一次看到蕭何變臉,這人端莊且正經,很少有變臉的時候,這算是奇景。
還有范增,怎么不算是反秦組織的中流砥柱呢
劉邦現在還能回憶起來,當時從范增嘴里聽到的,天子、上位之類的話語可不少,這人居然在蕭何面前裝自己不反。
真是會說慌啊
“可以來縣學”蕭何躊躇,實際上,縣學已經不缺人了,在他和其他人努力之下,沛縣的縣學吊打了整個泗水郡,當然,隔壁會稽郡也沒多好。
蕭何是在沛縣的縣衙內處理些許的文書工作的,一開始這縣學沒人管,事情沒人管,但是資料都可齊了。
多虧了資料。這也是范增來能迅速上手、直接開始上課的原因。
現在已經在上峰面前邀過一了,沛縣的掌控也早就落在了范增手里。
蕭何、乃至劉邦本人,看到小孩的時候,都是想著這是大秦未來的棟梁。
范增這個嘴上說著自己年老體弱,風燭殘年,怎么會干反秦這種事呢
一邊又欣慰地看向手里的教材,想著滿滿當當的蘿卜頭,等熬死嬴政,起兵的時候,甚至可以有這些人加入,絕對是一股不可或缺的東西。
現在和蕭何混久了,責任心也起來了,心里考慮得不再是單一的,這對未來舉大事有用了。
而是在認真思考,張良這送上門的勞動力,正巧可以做一段時間苦力。
范增從不認為自己的思想有什么錯誤,不過,他清晰地了解,每個人有不同的思想,對同一件事會有不同的認識。
而小孩子們的想法并不成熟,甚至不能用自己的語言解釋天書的話,認識的就更少了,很需要有多種老師來上課。
范增是儒、法兼修,蕭何也是,不過和范增的興趣不同,蕭何是儒、道兼修,為了仕途,學了法家思想。
這些天同樣的知識,范增自己、蕭何,甚至是劉邦都分別講過,但是或許和天書有些地方會放視頻,有些地方自己動手一樣。
沒有參與過可能并不算太了解,范增需要個渠道,能接觸到更多老師的渠道。
逃避秦朝的時候,范增自得于隨便選的小縣城,都有藏龍臥虎之人,很適合安心囤積力量,只待吃丹藥中毒的嬴政有一天突然噶掉,他們順勢起義
需要交流學識的時候,范增又明白了地方小的弊端,太小了,導致這里并沒有很多厲害的人。
劉邦這人點交友已經算是廣闊了,都沒有認識到墨家的人,沒有墨家的人就沒辦法讓小孩們做上一些需要有器材輔助的實驗,這可不行啊,耽誤他未來的勞動力的成長。
于是,范增的目標就瞄上了大抵是不小心上了這榜單,又有預謀地在向沛縣移動的張良
姬良,多好的勞動力
一定也有人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