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天被她釣著的魚,今天就被她無情放生。
也不管這條魚是不是想要賴在她這里,她隨便甩一甩,就丟掉了。
入夜,徐純原又發來消息。
說了一些大道理,說來說去,就是想告訴莊芝,他不會放棄。
莊芝回都懶得回。
他的利用價值就是拿來氣死白雪柔,順便在白家撈點好處,現在他都和白雪柔退婚了,她干嘛還和他糾纏。
麻煩。
次日,莊芝就訂了機票出去旅游,躲開白家人也是為了躲開徐純原。
等她從云南回來,已經是一個月之后了。
她回來的班機只告訴了陸蕓和莊亦,但是來接機的卻是許怦然。
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問了誰。
反正也不重要,看到許怦然,莊芝自然地把自己的行李遞給他。
兩人并肩往外走,莊芝摘下墨鏡,就看到了熟人。
是沈自縛和秘書,沈自縛走在前面,秘書拿著公文包,緊跟在他身后,沈自縛走路帶風,兩人好像有些趕時間。
但是在莊芝看到沈自縛的瞬間,沈自縛也看到了她。
與此同時,許怦然拉起莊芝的手。
顯然是他順著莊芝的目光也看到了沈自縛。
沈自縛停下腳步,眼神冷冽看著她。
莊芝移開視線,很自然地挽著許怦然的胳膊,湊到他耳邊小聲說“要裝就裝的像一點。”
許怦然“也好。”
說完,他松開行李箱的把手,一把抱住莊芝,低頭吻了上去。
莊芝一拳錘在他胸口,但許怦然紋絲不動。
沈自縛站在原地看著兩人,直到秘書出聲提醒,他還是沒動。
他臉色陰沉,眼神如利刃。
等莊芝推開許怦然,沈自縛已經不見了。
估計是看不下去了。
莊芝擦了擦嘴角,嬌嗔一句“口紅都被親花了,煩死了你。”
許怦然“我的錯。”
一拳打在棉花上。
莊芝哼了一聲,“假惺惺,你才不覺得自己有錯。”
許怦然“嗯。”
莊芝瞪他一眼,“心機。”
說完,她大步往前走,“快點,我餓了。”
這次再見沈自縛,莊芝已經一點感覺也沒有了,頂多有些煩,她不怎么想看到他,以免想起之前自己竟然那么蠢過。
不過看他那樣子,還是蠻解氣的。
有點好笑
真應該采訪一下他,眼睛都要噴火了。,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