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起唇,苦惱地皺眉。失落地盯著音樂盒片刻,抬手依依不舍地摸了摸,似乎輕聲說了句“一定要等我哦。”
隨后她便走去了收銀臺結賬,付筆的錢。
她離開后,靳時躍走到了文具區她剛剛試筆的位置,站定。
看到了草稿紙上好幾支不同顏色的筆寫出來的兩個字。
夢里
字體有點偏簪花小楷,柔美、秀氣。
很好看。一如她這個人。
后來,他無意得知。
原來她的名字叫,孟璃。
他記住了夢里,記住了孟璃。
再后來,他也記住了她喜歡的那個人的名字。
梁單。
曾經他無數次嫉妒那個人,即便是現在,從她嘴里得到她仍舊喜歡那人的答案,他還是嫉妒到發狂。
可現在,跟以往不同了。
她已經是他的女人。
哪怕她現在心有所屬,可他們以后來日方長。
他也只能寬慰自己。只要在她身邊,其他慢慢來吧。
靳時躍一直守在床邊,直到后半夜,孟璃退燒了他這才擁著她躺下。
不舍得睡,又不得不睡。因為第二天他就要返航飛回南城。
不算早班機,航班在下午四點。
但需要提前去機場。
惦記著孟璃的病,他早早便醒來,想著去給她買早餐,再喂她吃一次藥。
然而,等他醒來,下意識收了收胳膊去抱旁邊的人,卻撈了個空。
靳時躍最后的困意頃刻間消散,他睜開眼。
身側空無一人。只剩下一片冰涼,沒有殘留一絲人的體溫。
他起身,下床。
掃視一圈,她的裙子鞋子和包已經不翼而飛。
沙發上放著她昨夜穿過的浴袍,靳時躍隨手撈起披上,打開房門,走去了8006,房間門開著,門口停著一輛酒店布草車。
他走過去,正好撞見保潔員從里面出來。
他問,住在這個房間的人呢
保潔員說,已經退房了。
她就這么走了,沒有留下只言片語。
哦不對。
她還留下了幾支茉莉花。
裝有啤酒的塑料袋里,有幾支茉莉花,被風吹雨打,只剩下殘敗的幾株花瓣。
靳時躍捻起了花瓣,躺上床,將花瓣遞到鼻息前,帶著潮濕的茉莉花香縈繞,讓他憶起昨夜從她頸后尋到的芬芳。
告訴他,這一切并不是夢。
目光淡淡掃過放在桌上的一個包裝袋。
里面裝著的是昨天去往海灘,在路過的一家精品店發現的,音樂盒。
看到的第一眼,他便買下來,想送給她。
可惜,還沒來得及送出去,他就被丟下了。
他將茉莉花瓣攥在手心,閉上眼。
不會再給她第二次,丟下他的機會。
作者有話要說靳時躍把我丟下了無所謂我會自己找家回
有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