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玥怒了,直接把酒塞進張少白的手里,又硬是和張少白碰了個杯,惡狠狠的說:“你還是不是男人?喝杯酒扯那么一堆有的沒的……哼,你喝不喝?不喝……不喝就給老娘滾蛋!”
張少白看著江玥那張精致無比的臉搖了搖頭,輕嘆一聲,放下酒杯,起身就走。
還沒走出兩步,后面的江玥也慌慌張張的起身了,過來一把拉住了他的手:“你別走!”
張少白能感覺到手上的滑膩觸感,那雙手肉肉的,特別柔軟,似乎只要用力一掐,就能把里面的血肉和骨頭掐扁。
“干什么?放手!”
張少白的手微微動了一下,竟然沒能掙脫,他轉過頭來斜眼看著江玥,問道:“老娘你不是讓我滾蛋嗎?小的這就自己滾,你拉著我干嘛?”
“撲哧”一聲,江玥又笑了,她變臉的速度很快,剛才還張牙舞爪呢,這時候已經露出可憐巴巴的樣子來,輕輕的晃著張少白的手,懇求道:“你別走嘛,不是說好了陪我喝一杯嗎?現在你酒都沒喝就走,這也太說不過去了吧?”
張少白看著江玥,心中輕輕一嘆,也不走了。
只看江玥的表現,就知道她此時此刻的心理水平極度不穩,這應該是心理受創后的后遺癥所致。
她的愛人死于他父親的手里……
如果昨天晚上她的話沒有撒謊的成分,那這件事情對一個從小優生慣養的富家千金來說,的確不容易接受。
而且,事情淤在心里,即使最親近的人也沒辦法分享。
讓自己喝醉,用酒精麻醉自己,或許是她唯一能找到的解決辦法。
當然,有他這個并不熟悉的酒友陪酒,就更好了。
作為一個醫生,再加上系統的任務,張少白沉吟了一陣,和聲說道:“要不我們先點一點吃的,填飽肚子后我再陪你喝。”
微微一頓,他又補充一句:“我陪你喝到天亮。”
“好,你說的啊!”
江玥拉著張少白坐下,很快把召喚服務的平板電腦遞給張少白,讓他點餐。
張少白不客氣,點了許多沒見過食物。
然后不一會兒,食物就一一送來了,兩個人開始不聲不響的吃起來。
……
會所大門外,一輛黑色的商務車穩穩的停了下來,車上的一名身著黑色西服的中年人朝著會所山上的建筑看了一眼,很快掏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
“喂?”
電話接通,傳來一把男子的聲音,沉穩有力。
“老板,是我。”
黑色西服的中年人連忙用匯報的語氣說道:“小姐進了博瀾會所,我在門外,沒辦法跟進去。”
電話里的那男子問道:“她一個人嗎?”
黑色西服的中年人回答:“她還帶著一個男的。”
“男的?”
電話里的男子語氣不豫了,又問:“是什么人?”
黑色西服的中年人道:“是酒吧里的一個駐唱歌手,好像叫做張少白,年紀不大,可能比小姐還要小一點。”
沉默了一陣,電話里的男子才又說道:“好,我知道,你繼續盯著,再有什么立即給我來電話。”
“是,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