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成走到老友的對面坐下,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你呀,就是個偏執狂,什么都要在你的掌控下,什么都要按照你的要求來,不但跟著你干活的人辛苦,你自己也辛苦,你說說,這是何苦來著?”
“現在已經不是我們年輕的時候了!”
微微一嘆,楊成又說道:“那時候我們孑然一身,只要有一碗飯吃,不求賺錢,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怎么來就怎么來,可現在呢?唉……你看看你后面跟著多少人,這都好幾個團隊呢,我勸你呀,還是試著學會放手,把事情交給他們來弄,這樣你能省心他們也能省心,不是皆大歡喜嗎?”
馬赫靜靜的聽完楊成的話兒,都這么多年的老朋友了,楊成的話兒他當然聽得進去,可是聽進去不等于認同,所以他搖了搖頭,苦笑道:“老楊,你說的我都明白,可我的脾氣你也不是不知道,這輩子怕是都做不到放手了,你還是幫我想想辦法,盡快把我要的東西給弄出來。”
楊成沒好氣的說道:“就算東西弄出來了,你還是不滿意,能有什么辦法?這事兒我一點都不著急,我們錄音棚只幫你們制作,具體弄出什么東西,你們還是要靠自己。”
馬赫苦笑一聲,只能搖了搖頭,長嘆一句:“我真的沒時間耗了。”
心里雖然還是著急,可心底的郁悶卻因為聽了楊成的這一番話消散了不少,他放下茶杯,起身說道:“我還是回去睡一覺吧,睡好了再過來。”
“這就對了,先回去睡一覺,總不能這么沒日沒夜的苦熬嘛,別事情沒做好就先把身體折騰壞了。”
楊成看了看時間,說道:“你自己走吧,我也不送你了,今天我那侄女還約了別人和我談事情的,現在都已經遲了。”
馬赫沒多廢話,推門徑自走了,一點也不拖泥帶水。
楊成等老友離開后,稍微休息一下,這才起身走向會客室。
張少白和楊蓂一直在會客室里聊著,楊蓂雖然樣子很男人婆,性格也爽朗,可底子里還是個女生,接觸久就自然而然就能感覺出來。
“你的歌都是怎么寫出來的?”
“歌詞里面的情景都是憑空想象嗎?還是有真實經歷?”
“我看你這幾首歌都是不同風格的,你到底是怎么想出來的……”
……
楊蓂一直嘗試著詢問各種各樣的問題,看得出來她對張少白寫歌這事兒挺好奇的。
張少白也就模棱兩可的回答著,沒辦法啊,這些歌都是從系統兌換來的,還能怎么說?
這么聊了半個小時,楊蓂的叔叔楊成就走進來了。
雙方相互介紹寒暄過后,開始進入正題。
“小張,你準備錄幾首歌?編曲都做好了嗎?有什么需要?或者說有什么想法?你都可以直接說。”
楊成對于正事還是很認真的,拿出小本來,準備記錄。
說實在,張少白對錄音這事兒還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也不太懂,他直接就把自己的詞曲歌譜遞出去,并不怕露怯,直接說道:“楊叔,我其實也不太懂,不過編曲我都做好了,您過過目。嗯,其實我沒有太具體的要求,這算是自娛自樂的東西,就請您幫我看看應該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