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正在禁足。
辰星禮的禁足,不是簡單將他關在痕殿,而是沒收了五皇子的智腦。
他禁止五皇子使用智腦,同時禁止五皇子與外界聯系,除了父皇母后,還有負責照顧五皇子的侍從,誰都不能見他。
辰星禮要他靜心學習,反省自身。
五皇子嬌生慣養,從沒吃過苦頭,就算他要摘星星摘月亮,圍著他轉的那些aha都會想方設法為他達成,這樣的日子,五皇子沒過半天就開始受不了。
在母后來的時候,他苦苦哀求,母后很容易心軟,放松了對他的限制。
五皇子能夠掌到侍從的智腦。
掌到智腦,他立刻給南沅發消息,南沅的聯系方式他倒背如流。然而,南沅沒有回過他一次。
五皇子從不同侍從那里掌到了多臺智腦,都被南沅拉黑了。五皇子氣得哭著摔了兩臺智腦。
他無比清晰意識到,自己與南沅的距離經過這件事,徹底變遠。
“不行。”五皇子用力咬住下唇,帶著哭腔不甘道,“我還是想得到他。”
他吩咐侍從繼續關注南沅的情況,并幫他找一些東西。
一些能幫他得到南沅的東西。
“對了。”五皇子顫聲問,“蘇元帥那個兒子,怎么樣了”
五皇子理智清楚,蘇白清躺完治療艙就會沒事。
但他第一次近距離直面那樣慘烈的傷,留下了深深的心理陰影,夜里睡覺都會做噩夢。
蘇家的少爺平安無事。侍從回答道,在正常上課。五皇子松了口氣。
接下來的日子,蘇白清從各方面針對紀雪塵,讓辰星禮不得不多花心思在紀雪塵身上,進行保護。
他不屑于用陰險的手段
針對紀雪塵,都是在格斗與機甲課程上,不停打敗紀雪塵,下手不留情面。
一天打敗紀雪塵后,他拉著脫力的紀雪塵,來到沒人的角落。
“你什么時候才能明白。”蘇白清質問道,“你沒資格獲得皇太子殿下的重視,更沒資格待在他身邊。
氣喘吁吁的紀雪塵靠著墻壁,臉上帶著擦傷,發絲被汗水沾在臉上。
他已經因為過度的體力消耗產生眩暈,連面前的蘇白清都看不清楚,但還是目不轉睛看著,語氣虛弱但篤定“我會戰勝你。
“一輩子都不可能。蘇白清冷笑,“我知道你不舍得皇太子殿下的特殊關照,今天我找你,主要也不是為了這件事。
紀雪塵有點意外“那是為了什么”
這些天,紀雪塵已經開始習慣軍校的生活。也習慣了,蘇白清不會為皇太子以外的事找他。
“你的信息素香水。”蘇白清說,“找什么人調配的,告訴我。”
紀雪塵怔愣過后,面頰不受控制浮現緋色。
幸好徐云的皮膚不白,紅暈不會太明顯。紀雪塵的聲音細若蚊吟“你問這個干什么。
其實他知道。
蘇白清是渴望他的信息素。
“和你沒有關系,你只要回答我的問題。”蘇白清不耐道。
紀雪塵早已滿身汗水,但好像現在才感覺到熱,呼吸微微急促,唇瓣張開方便換氣。“我可以幫你買。”
這樣才識相。蘇白清滿意道。
將購買信息素香水的錢轉給紀雪塵后,蘇白清從角落里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