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客氣。”辰星禮體貼微笑,“昨晚的事情不用再提,你打倒了很多五皇弟的親衛,身體怎么樣,有沒有事
見辰星禮絲毫不提自己昨晚出的丑,蘇白清后頸貼著紗布,他都沒有看一眼,蘇白清心中感激松了口氣,回答道多謝殿下關心,我沒事。
兩人一同走入電梯。
電梯下行的途中,蘇白清頓了頓,開口問“殿下今早有再見到我的未婚妻嗎。”
昨晚發生過那樣的事,蘇白清要是不問紀雪塵一句,會顯得很奇怪。
“他已經走了。”辰星禮說。
r下一刻,電梯門打開。
蘇白清看見,紀雪塵就在外面。
不過,紀雪塵已經服下藥劑,變回徐云的模樣。蘇白清心情復雜,還要裝出驚訝的樣子。“對了。”蘇白清說,昨天你也在這里。“我在這里打工。”紀雪塵回答。兩人的對話,和陌生人差不了多少。蘇白清隨意問那你后來去哪了
“去看了看南沅的情況。”紀雪塵已經與辰星禮合作,編造好昨晚的行動軌跡,不止蘇白清,西科瑙方面也不會懷疑,“因為我被牽扯到五皇子造成的混亂當中,皇太子殿下感到抱歉,當時快要到學校門禁,他就讓我在西科瑙住下。
聽見南沅的名字,蘇白清臉色微沉。他不再說話,直接跨出電梯,走向西科瑙大廳的正門。
結果,辰星禮叫住他要不要一起吃個早餐再回去
蘇白清停下腳步。
他一萬個不想要留下吃飯。辰星禮與紀雪塵兩人享用甜蜜的早餐就很好。
但以蘇白清的人設,他不會拒絕辰星禮的邀請。
他想從紀雪塵那里奪來皇太子的重視,也不會任由辰星禮與紀雪塵兩人用餐。
于是,蘇白清轉過身。臉色不好看,但還是隨辰星禮走向了餐廳。
自從那天親吻了治療艙里的蘇白清,南沅就經常做夢。
今天,他夢見自己咬了蘇白清的腺體。身為aha的元帥之子,就像oga那樣被他成功標記,成為他的所有物。
南沅感到不可置信的同時,莫大的喜悅與滿足充斥了他的胸腔。
我們結婚。”他舍不得離開蘇白清的腺體,依舊不停哨咬著,聲音含混不清,“我會一輩子對你好。
胸膛內的心臟跳動過于激烈,震得南沅肋骨生疼。肋骨疼到一定地步的時候,躺在床上的南沅猛然驚醒。
他大口喘息著,眸光渙散不愿意聚攏,還想回到夢里,繼續沉淪下去。但南沅已經沒有困意,無法再入睡。
再不情愿,他也逐漸從美夢中脫離,回到現實。南沅緩緩起身,抬手按住額頭。他昨天確實咬了蘇白清的腺體。但是不可能標記。
就再這時
,南沅的智腦開始震動。
他打開智腦,看見經紀人的未接電話已經有幾十個。南沅接通電話,噪音沙啞喂。聽見他的嗓音,經紀人猛然愣住。
過了片刻,經紀人狐疑的聲音響起你昨晚干什么去了
“因為五皇子暗算,進入了發情期。”南沅說,但托舍友的福,什么都沒發生。原來是這樣。經紀人語氣恍然。
南沅說你怎么好像知道些什么。
你點進我發的鏈接。經紀人說。
這句話說完沒多久,他就給南沅發了一個鏈接。
南沅點進去,看見他昨晚進入西科瑙的照片被人拍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