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星艦上到處調查,應該也弄清了星艦的部分結構,到時與我的情報一對照,你們就知道情報是真是假。
“這個辦法確實可行。”有人說,你幫我們解除了危機,我們深表感激,但你為什么住在星艦主人房間,還能夠輕而易舉打發外面來的蟲族,我們還是需要你的解釋。
這件事太重要。
“假如我不說。”蘇白清隨意一笑,你們要把我拋棄在這里嗎。辰星禮立刻說“當然不會。”
“殿下。”下屬著急道,“蘇白清身上的疑點太多了,不能排除他與蟲族勾結,誘導我們進入陷阱的可能。
“不要再說了。”
看著蘇白清現在的模樣,辰星禮忽然什么都不想再管。他明白這樣是沖動。
辰星禮彎下腰,將輪椅上的蘇白清抱了起來。猝不及防之下,蘇白清目露驚愕。
“不好意思。”辰星禮解釋道,“我們不能帶著輪椅逃亡,這樣更方便。”
蘇白清明白這樣是最佳方案,但是依靠別人,令他的臉上浮現羞恥。他僵在辰星禮懷里,不愿放松靠上辰星禮的胸膛。
辰星禮理解他的心情,見狀并沒有說什么,只是忽然產生了吻他的沖動。辰星禮怔了怔,將不合時宜的念頭打消,抱著蘇白清離開這里。
另一邊,阿諾爾德從星艦放出去的那些人得到了救援。
釋放他們的時候,阿諾爾德正在進行對辰星禮的圍剿,慢慢將辰星禮的隊伍趕到人煙稀少的地方,隔斷辰星禮與外界的聯系。
釋放的人質里面有
許多柔弱的oga,要是直接將他們放在沒有人煙的地方,他們置身于冰天雪地當中,遲遲得不到救援,有可能會凍死。
蘇白清的命令是,平安釋放他們。人質凍死顯然不會是蘇白清喜歡的結果。
阿諾爾德私自扣下了五皇子,不想再違背蘇白清的更多命令,于是將星艦上的小型飛船給了他們一架。
北冰星地表上,所有人縮在溫暖的飛船當中。
風與月季學院的學生不會接觸機械相關的東西,更何況是蟲族的飛船,他們壓根不會駕駛,只能等待南沅醒來。
南沅醒過來后,立刻爬起來要駕駛飛船,追趕阿諾爾德的星艦,但他昏迷了一個多小時,星艦早已不知道行駛到哪里。
砰
南沅死死咬緊牙關,腮肉都在顫抖,手掌握拳用力砸向飛船控制臺,發出令人心驚的響聲,南沅的拳頭鮮血淋漓,血液滴滴答答落在操作臺上。
其余的人噤如寒蟬。
喜歡南沅的人,也會被他這兩天的樣子嚇到。這時候,徐云開口道“我明白你的心情。”他真的很明白。
“盡早與隊伍匯合,才有機會救蘇白清。”
南沅急促喘息了幾口,努力冷靜下來,坐在操作臺前隨意擦了把上面的血,開始駕駛飛船。他們找到了一個小型軍營,下去借用軍營里的設備,給大部隊發信號。
紀雪塵以最快的速度趕來了這里。他捂著胸口,臉色白得嚇人,呼吸的頻率時快時慢,旁人輕易就能聽出他的身體很不正常。
紀雪塵的眼睛布滿紅血絲,無論是身體的病態,還是精神狀態的病入膏肓,都觸目驚心,聽到蘇白清的心臟被刺穿,他用力揪起南沅的衣領。
為什么是他。”紀雪塵的肺部像是破風箱,發出的聲音已經讓人覺得可怖,為什么不是別人。”
“他還沒死。”南沅不愿相信蘇白清死亡,像是瀕死之人抓住救命稻草那樣瘋狂,“蟲族釋放我們不可能沒有理由,絕對是蘇白清的原因。
紀雪塵給人的感覺搖搖欲墜。下一刻,他確實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