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蘇白清不耐煩道,你不是要當逆來順受的妻子嗎,那我現在要你出去,別在我面前晃。
紀雪塵擔憂抿唇,失落離開了房間。
來到外面后,紀雪塵緊緊盯著蘇白清的房門,等了半晌,才看見蘇白清步履緩慢開門出來,從客廳到廚房的路,對蘇白清而言都分外漫長。
紀雪塵實在看不下去,過去將蘇白清打橫抱起,放在沙發上,蘇白清無力的掙扎被他輕而易舉壓制。
紀雪塵面色蒼白,帶著病氣,身體瘦得能輕易摸到骨頭,也不知哪來這么大力氣。
你現在完全不是我的對手。”紀雪塵與蘇白清森寒的眼睛對視,溫柔哄道,接受我的照顧好不好,否則接下來的水和晚飯,我就只能嘴對嘴喂給你。
那樣蘇白清是絕對無法接受的。
他一言不發,冷著臉坐在沙發上不再動彈。
等到紀雪塵新泡了杯蜂蜜水遞過來,蘇白清動作粗暴接過,杯子里的水都晃出來了一點。與其說是接過紀雪塵手里的水杯,不如說是搶。
紀雪塵現在真的像新婚燕爾的小妻子,整日只想和蘇白清膩在一起,除了蘇白清身邊哪里都不去。
他也確實是這么做的,接下來兩天都推掉了所有事情,待在小莊園里。即便蘇白清不會給他一個好臉色看。
紀雪塵的占有欲變得極端強烈,根本不想再讓辰星禮再看見蘇白清,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從蘇白清被分泌物支配那天到現在,辰星禮連續四天都沒能來小莊園。
不過,這已經是紀雪塵能做到的極限。
蘇白清能藏在這里不被發現,是他與辰星禮合作的結果,辰星禮不可缺少,也不可能一直不來。紀雪塵連續四天待在小莊園,想方設法不讓辰星禮過來,已經被辰星禮察覺到反常。
這天,辰星禮來到小莊園,剛打開門就聞到了淺淡的焚香氣味,不禁皺眉。
他與紀雪塵信息素的匹配度是百分之百,可今天聞見這個味道,他不止理智排斥,連身體都本能的特別排斥。
辰星禮反手關上門,走進客廳,蘇白清正半躺在沙發上看智腦,紀雪塵在一個房間里研究機甲,房門敞開著,能看到紀雪塵坐在里面的身影。
蘇白清不想與紀雪塵處在同一個空間,這樣是他能夠接受的極限。焚香氣味不像是從紀雪塵的房間彌漫出來,源頭在客廳。發現蘇白清是香氣的源頭,辰星禮紫羅蘭色的眼眸縮了縮。
紀雪塵的味道,將蘇白清從里到外都浸透了,蘇白清皮膚上的痕跡還剩不少,一看就知道發生了什么。
準確的說,是紀雪塵對蘇白清做了什么。
紀雪塵的信息素味道純凈圣潔,但放在蘇白清身上的時候,像是被各種欲望充斥著,泛著糜爛的氣息。
辰星禮內心的克制寸寸開裂。
他徑直走進紀雪塵的房間,拽住紀雪塵的衣領,竟然直接將紀雪塵從地上拽了起來,行徑算得上粗魯,絲毫沒有往日的優雅。
他垂在身側的另一只手緊緊攥住,指骨將皮膚頂得發白,用力到微微發抖的地步。
辰星禮作為aha的本能,已經不知不覺將小莊園連同蘇白清劃為自己的領地,每當紀雪塵來這里的時候,他心里都相當不適,只是理智將本能壓制了下去,沒有表露出來。
如今領地遭到侵犯,換做任何aha都會憤怒至極,辰星禮看著紀雪塵的眼神前所未有的冷,甚至劃過一絲殺意,他握成拳的手幾度想要抬起,要不是因為紀雪塵是oga,他已經用力打了下去。
可是紀雪塵做出這樣的事,怎么還能被當成oga看待。辰星禮忍不住再度看向蘇白清。
這副樣子被辰星禮看見,蘇白清心情不好,臉色也顯得冷,但紀雪塵留下的痕跡,一段時間都消不下去,不被辰星禮看見是不可能的。
紀雪塵與辰星禮打起來,蘇白清倒是有興趣看熱鬧,但想到辰星禮這樣做的原因,蘇白清又覺得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