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隱樓成男笑著開麥“小妹妹,可不能這樣惡性競爭啊。”
“不是惡性競爭,我們關系好。”蘇白清說,“殘月是我一手拉扯大的。”
一個小姑娘說這樣的話,付月年感覺很怪。
“你單價多少錢一小時,殘月下的單還剩幾個小時”徒弟不找自己,反而找別人,實在勾起了蘇白清不好的回憶,蘇白清咬了咬牙,決定小出血一下,“告訴我,錢由我付。”
幽隱樓成男覺得,要是自己是個女陪玩,那白貓肯定是在爭風吃醋。
可他是個男的啊,和老板一樣。
付月年同樣不解。
他已經說了明天會找白貓,白貓不可能是怕自己的老板跑了,那她為什么還要連一晚上的時間都搶過去。
還自己掏錢。
以白貓對錢的喜愛,居然會做這樣的事。
蘇白清質問“我和這個男的,老板覺得哪個更好”
“各有千秋。”付月年用沉穩的聲音回答。
這個幽隱樓陪玩教人的水平不如白貓,但是他話少,比較安靜。
而白貓說起話來,有點折磨人,就像現在。
“你可以正常點說話。”付月年說。
之前白貓殺人時的語氣,就比較正常,付月年覺得要好很多。
“我就是在正常說話。”蘇白清努力裝出哭腔,聲音都在抖,其實是羞恥得抖,“你嫌我的聲音不好聽,你覺得這個男的更好,那你以后都找他好了,別來找我。”
最后,蘇白清還留下一聲“哼。”
然后傳送離開。
付筱墨敲門兩聲,接著推開哥哥臥室的門,就見付月年看著電腦屏幕,眉頭微蹙,眼里帶著深深的困惑與不解。
她笑著過去,把冒著熱氣的茶杯放在付月年手邊“阿姨泡的花茶。”
付月年稍微回神,頷首道“謝謝。”
“你怎么了”付筱墨好奇問。
“有個人。”付月年拿起茶杯,垂頭喝了一口,“我很不能理解她。”
“舉個例子”
“她說話不正常。”
正常女生,當然不會像白貓那樣說話。
“我指出了這一點,她卻覺得我是嫌她聲音不好聽。”付月年說,“而且我評價她和另一個人各有千秋,她卻認為,我覺得另一個人更好。”
把他的話歪曲得亂七八糟。
“呃。”付筱墨的笑容微微僵硬,“哥哥有點直白了
。”
可白貓做的是服務業工作,
,
他指出白貓工作上的缺陷沒有問題。
“至于第二個問題。”付筱墨分析道,“那個女生可能對你有好感,她想聽到的,當然是哥哥覺得她最好。”
“不會的。”付月年說。
白貓喜歡花璽洲。
而且,他找的新陪玩是男人。
白貓吃的哪門子醋。
想到妹妹對花璽洲的感情,付月年垂眸,蓋住眼底的情緒。
他看出花璽洲對白貓的態度不一般。
付月年對白貓產生探究心理,就是好奇花璽洲喜歡她哪一點。
結果一無所獲不說,還更加一頭霧水。
蘇白清用手在臉旁扇風,盡快給發熱的面部降溫。
他說了那樣的話,殘月可能不會來找他了。
那么有錢的人,怎么會拿熱臉貼別人的冷屁股。
這樣正好。
蘇白清的陪玩事業本來就該慘敗。
想到自己的陪玩事業,蘇白清忽然反應過來,他好長時間沒打開陪玩平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