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事,他居然都不告訴我。”簡言說,“謝謝你告訴我,我不會帶他去喝酒。”
顧景若不介意表現一下兄弟間的友好“我可以陪你。”
簡言慌忙拒絕“不用了。”
他怕自己喝醉以后,面對顧景若,會吐露出內心的負面情緒。
更怕吐露出自己的性取向,以及對顧景若的心意。
想著這些,簡言面對顧景若不由尷尬,幸好手機鈴聲及時響起,解救了簡言,他拿著手機走到一邊,看見是白鏡一的電話。
白鏡一已經聽說過簡家找回親生兒子的事,也安慰過簡言。
簡言回答沒事。
然后,白鏡一就沒什么可說的了。
畢竟他們的關系不算近。
白鏡一突然打來電話,也不知是為了什么。
簡言接通電話,聽見白鏡一懇求的聲音“簡言哥,讓我去你家住兩天吧,你就說心情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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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言不解問“為什么”
“爸媽盯我網戀盯得特別緊。”白鏡一低落道,“好久沒上線見姐姐了,我好想她。”
*
周五。
慈善拍賣還有段時間才要開始,但受邀者基本都提早前來,付月年帶妹妹到場的時候,古典油畫裝修風格的宴會廳里正觥籌交錯,賓客三三兩兩聚在一起應酬。
看見付家人,許多賓客都投來目光。
花璽洲走過來,對付筱墨說“付小姐今晚很美麗。”
因為是慈善晚宴,付筱墨的打扮比較低調,但依然美得鶴立雞群,她禮貌笑了笑。
花璽洲上神態如常與付月年寒暄,仿佛游戲里的事情并不存在。
只不過,寒暄完以后,花璽洲并沒有離開。
“希望你離我喜歡的人遠一點。”花璽洲說。
付筱墨陡然抬頭看向哥哥。
昨天在游戲里,有人說殘月是白貓的老公。
但付筱墨覺得,哥哥不可能參與到別人的感情中去,是她自己不了解游戲,產生了誤會,所以沒有問過這件事。
付月年開口“她是怎么左右搖擺的,你看見了。”
“我知道。”花璽洲說,“她是在氣我。”
“她私底下對我的態度,和在你面前沒有區別。”付月年說,“還有和她打電話的男生,他們的關系明顯很親近。”
花璽洲聞言,神色依然沒有變化。
電話的內容,他也聽出來了。
白貓今天還要和朋友一起喝酒。
也不知道是男性朋友,還是女性朋友。
聽白貓的電話,本來就是花璽洲理虧,而且這件事就算問,白貓也不會老實回答,所以花璽洲當時沒有問,只打算之后給白貓發消息,確認一下她的安全。
“他們關系是親近,但是沒有多少曖昧,至少白貓對他們沒意思。”花璽洲說,“白貓說他們要找容城大學的女朋友,語氣很正常。”
他問付月年“你是不是會給她不少錢”
看見付月年默認,花璽洲接著說“因為一些家庭因素,白貓很缺錢,她是為了錢在討好你,定制稱呼本就是她當陪玩的一項服務,那個稱呼對于她而言,并沒有什么特別。”
白貓確實在與付月年曖昧。
但一般人腳踏兩條船,都知道遮遮掩掩,白貓表現得過于明顯了,反而像故意給他看一樣。
花璽洲覺得,白貓對他還是喜歡的。
“我已經向她提出交往,她沒有直接回絕。”花璽洲說,“要是你不準備做到這個地步,就不要再干涉這件事。”
聽完這番話,付月年冷下臉。
“你誤會了。”付月年說,“我不喜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