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具體哪個學校的,我不知道。”年輕人抓了抓頭發,“兩個學生一男一女,其中一個還戴著口罩,挺奇怪的。”
花璽洲不由想起,自己那天在容城建筑大學校門外面看到的男生,一不小心走了神。
被蘇白清打得面龐腫起的醉酒男人,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疼得齜牙咧嘴。
鄭姓男人按滅手里的煙,問道“怎么回事”
“你看我的臉。”醉酒男人說,“都是這個小兔崽子打的。”
鄭姓男人看著蘇白清,也發現了他眼熟。
“你是簡家的那個”鄭姓男人回憶著問。
正準備和蘇白清好好算賬的醉酒男人頓了頓,遲疑問“他們和簡家有關系”
“就是個保姆的兒子。”鄭姓男人隨意道,“不過簡家剛找回來的那個親兒子,好像和他關系不錯。”
醉酒的男人嘲笑一聲“簡家那個新兒子,聽說是小山村里出來的,交的朋友果然也上不了臺面。”
說完,男人看向蘇白清“念在你和簡家關系的份上,我也不難為你,你向我下跪認個錯,我就放你們走。”
“或者讓你旁邊的女生留下來,陪一陪我們。”
女生第一次接觸這樣的場面,嚇得抓住蘇白清的衣袖,蘇白清伸出手,把女生往后面擋。
“直接放我們走。”蘇白清說,“否則簡家不會放過你們。”
醉酒男人樂得笑了一聲,絲毫沒有被威脅到“和簡家的兒子交個朋友,你就以為自己是盤菜了我還真不怎么怕簡家,就算簡家現在搭上了點燕京的人脈,但要報復我,也要傷筋動骨,你覺得簡家會為了你,付出那么大的代價”
趁醉酒男人說話的時候,蘇白清猛然沖上前,拿起桌上的一個空酒瓶,在桌子上重重砸碎,拿著碎片的尖端指向沙發上的人。
看著那幾個吃驚的人,蘇白清一字一頓說“放我們出去。”
幸好包廂里的人不算多。
憑借著骨子里的狠勁,蘇白清一手拿著酒瓶碎片,一手拉著女生,還真找到機會來到包廂門口,不過蘇白清的身上掛了更多彩,手里的酒瓶碎片沾了點血。
蘇白清猛然拉開門準備出去,卻發現門外
有人,
蘇白清頓時驚到,
條件反射將酒瓶碎片對準外面的人。
對準了花璽洲。
鄭姓男人的手被蘇白清劃傷,本就氣急敗壞,見到這一幕,更是驚得快步走過來,命令兩名保鏢按住蘇白清,奪走他手里的酒瓶碎片。
面對花璽洲,鄭姓男人語氣恭維“沒想到花先生會來。”
被保鏢按著的蘇白清不停掙扎,臉上的口罩快要掉落。
鄭姓男人按著受傷的手,頭也不回道“把他帶過來,向花先生道歉。”
說這話的時候,鄭姓男人咬牙切齒。
花璽洲來他們的包廂做客,本來是多好的機會,結果全被這個保姆的兒子給毀了。
蘇白清被帶到花璽洲面前。
花璽洲看向按著蘇白清的兩名保鏢,先說“把人放開。”
保鏢聽話松手,蘇白清剛一獲得自由,立刻就要拉著女生從花璽洲身側的空隙鉆出去,結果被花璽洲伸手攔住。
花璽洲的手沒有松開,就像半抱著瘦弱的男生一樣,年輕而清貴的聲音在蘇白清頭頂響起“你沒事吧。”
蘇白清身體一僵。
這個聲音,他太熟悉了。
果然是折花。
蘇白清看過折花的照片,看見花璽洲的第一眼,他就認了出來。
也是因為這點,蘇白清剛才想直接從花璽洲身側鉆出去,溜之大吉。
結果沒能成功。
花璽洲問“你很緊張”
蘇白清總覺得,花璽洲這個問題別有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