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白清的母親已經辭職。”事已至此,簡母索性說了出來,“以后他們不會再來簡家,你們也收一收心。”
簡言睜大眼睛“我說過,有什么事
就找我和二哥,
,
更不要牽連到蘇阿姨身上。”
“是蘇阿姨主動辭職的。”簡哲說。
簡言單薄的胸膛不住起伏,直直看著他們,情緒顯然沒有得到安撫“我不止一次說過喜歡蘇白清,為他做那些事都是自愿的,我感到很高興,你們為什么就是聽不進去”
蘇白清不再理會這些人,徑直離開。
他們剛才的對話都是在偏廳進行,賓客都在外面,他們注視著偏廳的門,好奇等待著事情的結果。
第一個開門出來的是蘇白清。
看蘇白清孤零零往外走,賓客都有種不出所料的感覺。
他果然不可能與兩家任何一個孩子在一起。
只是,蘇白清的樣子看起來并不糟糕,反而有些輕松,像是擺脫了什么負擔。
然而,輕松沒有持續多久。
蘇白清剛走出大廳,身體就僵在原地。
付月年的車停在外面。
身穿黑色大衣,系著圍巾的男人正靜靜站在車前,快要融于夜色。
“我來接你。”付月年說。
蘇白清向花璽洲提出分手,接下來就輪到他了。
“白清”
簡言追了出來。
看見付月年,他緩緩停下腳步,囈語般問“這是誰”
簡言漂亮的臉上都快要控制不住表情,顯得有些崩壞。
他收回望向付月年的目光,注視著蘇白清臉上的口罩,心臟像被放在火上炙烤一樣煎熬,他原本以為自己的對手只有顧景若,結果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付月年沒有理會簡言,打開車門對蘇白清說“上來。”
蘇白清不情不愿挪步過去。
這時候,又一輛車駛來。
車燈刺破了黑暗,就停在付月年的車后面。
花璽洲打開車門下來,微微喘了口氣,在燈光下形成薄霧。
貴公子像是急忙趕來的,領帶都沒有系好。
花璽洲抬眸,對上別墅里賓客震驚的目光。
他沒有在意,對蘇白清說“過來。”
“璽洲”
白家父母匆匆出來,還以為花璽洲是來參加生日宴會的“你不是說有事,不能來了嗎”
話音落下,他們注意到了付月年。
花璽洲是白鏡一的表哥,而付月年和白家沒有任何關系,他來干什么
“付先生。”白家父母客氣打招呼,同時用疑惑的眼神看著付月年,希望得到解答。
“我確實有事。”花璽洲微微一笑,“但我的事情來了這里,所以我過來找他。”
花璽洲靜靜看著蘇白清,示意他過來。
白家父母也驚愕望過來,所有人都在打量蘇白清,比剛才打量得更仔細。
花璽洲與付月年,找的都是這個保姆的兒子
蘇白清不希望自己與這兩人的關系暴露,他選擇付月年的車
,快步過去。
在蘇白清進車后,花璽洲也彎腰進了付月年的車,和蘇白清同樣坐在后座。
簡家父母不可思議看著這一幕。
蘇白清什么時候,認識的這兩個人
他哪來的渠道。
簡家要認識花璽洲,也要辛苦找機會。
當初在慈善晚宴上,簡哲借助白家的關系,也只是與花璽洲多聊了兩句,并沒有得到花璽洲的另眼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