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兩個人越看越不對勁。
顧景若很快追上蘇白清,將他拉進無人的角落。
他用力將蘇白清抱在懷里,直接垂頭吻了吻蘇白清的眼睛。
蘇白清受到他身上魅力光環的影響,掙扎沒有力氣,看上去就像乖巧待在顧景若懷里一樣。
顧景若在蘇白清耳邊輕聲問“愿意和我交往嗎。”
然而,顧景若身上的魅力光環再度消失。
顧景若皺眉,感覺自己的系統沒有修復好故障,故障反而越來越嚴重。
也不能完全指望這個系統。
不過魅力光環現在有沒有,也不重要。
“我不和男的交往。”蘇白清重新掙扎。
答案不出顧景若所料。
為了壓制蘇白清的掙扎,顧景若喘息一口,眼神晦暗得像是恨不得把燕京那兩個男人挫骨揚灰“我知道你和燕京那個男的之間,你是被迫的。”
顧景若一字一頓“我會救你,你等我。”
說完話,顧景若就放開了蘇白清。
他剛回簡家不久,在豪門圈子根基很淺,而且尚未徹底擺平家里的問題,還沒資格與蘇白清在一起。
和顧景若分開后,蘇白清走到道路盡頭,轉過拐角,看到一輛低調的黑車。
蘇白清左右張望,確認周圍沒有人,才拉開車門坐進去,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像是被包養的大學生偷偷上金主的車。
付月年就坐在車里,閉目養神。
與花璽洲作對,是一件很不輕松的事。
聽見車門打開,付月年睜開眼睛看過來,放在座椅上的手指微微抽動了下。
蘇白清一看就知道他想干什么,小心翼翼問“你想親我”
“嗯。”付月年說。
蘇白清不情不愿抿緊唇,半晌才擠出一句話“那你來。”
與付月年第一次接吻過后,蘇白清就對接吻表現出更大的抗拒。
太強迫人不好,尤其蘇白清在付月年眼里,還是半個小朋友。
他本不打算再與蘇白清親吻,
,
付月年直接將蘇白清吻得滿臉是淚,脫掉他的衣服,愛撫他重度燒傷的身體。
感覺到付月年的生理反應,蘇白清嚇個半死。
從那個時候起,蘇白清寧愿付月年想親就親,也不要忍到最后再發泄。
靠近蘇白清的臉,看見他抗拒的表情,付月年低聲問“親男人還是會惡心”
蘇白清點頭。
付月年聲音變冷“我都不覺得惡心。”
他從未想過,自己會成為同性戀。
都是因為這個小騙子。
等到接吻結束,坐在椅子上的蘇白清彎腰不停喘息,付月年一手輕撫他的背,另一只手幫蘇白清擦掉唇角透明的水液“我已經對你做了這些,就會負責,和你結婚。”
蘇白清知道這時候直接拒絕是不對的,應該哄著這個男的,但結婚這個詞給他的刺激實在大,蘇白清瞳孔放大,條件反射搖頭。
他寧愿付月年不負責。
千萬不要負責。
付月年很不喜歡蘇白清的反應,但到底沒再說什么。
來日方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