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間,閔昀的手機響起。
是一個女明星遇到了麻煩,向他求助。
這通電話喚醒了閔昀的神智,他閉了閉眼,在付月年冰冷的審視下離開。
“看見了嗎。”付月年對蘇白清說,“他就是這樣的秉性,女人一通電話就能把他叫走,和他在一起只會受傷。”
開始追求蘇白清后,付月年就在容城置辦了住宅。
房間內沒有開燈,僅有些許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傾灑進來,落到蘇白清布滿燒傷的瘦弱軀體上。
付月年從上到下親吻著傷痕,俊美的五官在光影襯托下愈發立體,冷白皮膚在月光映照下,產生了近乎透明的質感。
他雖然年過三十,但忽略
上位者的氣勢,
看起來其實非常年輕。
“你數一數,
自己都招惹多少人了。”付月年一字一頓,“還不知悔改,變本加厲,你就是欠收拾。“
他知道蘇白清受不了這樣,這是給蘇白清的懲罰。
然而付月年黑色襯衫凌亂,領口的口子解開了兩顆,衣領大開,露出凌厲的鎖骨,上面帶著撓出的紅痕,原本冷淡的雙眼,早已被欲望浸泡,緊緊鎖定著下方的人,又不像懲罰,更像在滿足自己的私欲。
蘇白清傷痕以外的蒼白皮膚浮現緋紅,蜷縮著身體想要躲避親吻,但怎么都躲不開,受不了地用哭腔說“我們的關系是假的。”
付月年知道。
閔昀之前打電話向他解釋了。
“但是我翻了翻你的,應該是直播錄像。“付月年的面上也浮現紅色,布滿克制,黑發被汗水貼在面頰與額頭,”你勾引直播間觀眾,是真的。”
蘇白清無從辯解,只能用含著水霧的眼睛,裝出可憐的樣子看著付月年“你再原諒我一次好不好。”
然而,他求饒只是令付月年眼里的墨色愈發濃郁。
蘇白清的臉緩緩爬上驚恐,慌忙要坐起來,付月年按住他的手,低聲說“別擔心,結婚以前,我不會對你過分。”
看上去像是恪守古板的規矩。
可實際上,付月年已經相當過分。
趁付月年不注意,蘇白清爬到床邊,拿起手機。
蘇白清的腦子成了漿糊,只想找人救自己。
能與付月年旗鼓相當的就是花璽洲,蘇白清迅速撥通花璽洲的電話,帶著泣音啞聲說“付月年欺負我你救我”
下一刻,電話被臉色冷沉的付月年奪過去掛斷。
“我被你逼瘋了。”
“小騙子。”
付月年俯身完全籠罩蘇白清。
等到月色消散,日光破開室內的黑暗,落在早已失去意識的蘇白清身上,付月年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個吻。
“我們結婚。”付月年聲音喑啞,“以后你就是我的妻子,我什么都聽你的,什么都給你。”
司機被付月年的電話叫過來。
付月年購置的中式住宅籠罩在樹蔭下,陽光穿透枝葉的縫隙,灑下光斑落在車頂,司機開車等在住宅外,他的老板做事雷厲風行,司機本以為,很快能看到老板出來,結果他等了許久,等得心里都覺得奇怪,才看見老板抱著一個人出來。
司機原本百無聊賴靠著座椅,看清這一幕,立刻驚得坐直了身體。
老板懷里的人,是那個讓老板與花璽洲斗得水深火熱的男騙子。
蘇白清閉著眼睛,無知無覺躺在付月年懷中,身上還被蓋了毯子,但露在毯子外的指尖,帶著一圈咬痕。
司機立刻回過頭目視正前方,不敢多看。
人都成這樣了,老板怎么完全沒有滿足的樣子。
反而像是欲求不滿。
曾經禁欲沉穩的氣質,現在蕩然無存。
實際上,要不是顧忌花璽洲會找過來,付月年不會現在帶蘇白清離開。
付月年帶人坐在后座,讓蘇白清枕在自己腿上,用手輕撫他的臉頰與發絲,頭也不抬道“回燕京。”
司機以最快的速度開車,準備返回燕京。
然而還沒出城,他們就被花家的車攔住。
車門打開,身穿西裝襯衫,戴著金絲邊眼鏡的花璽洲從車上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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