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養父之前的態度,云靜語就看出了端倪,但真正聽見這句話,他還是發狠咬傷了蘇白清的舌頭。
“嘶。”
蘇白清微微吸了口涼氣。
云黎急道“靜語,你在做什么”
嘗到血腥味,云靜語平復了些許,他與蘇白清分開,邊擦干凈唇上的奶漬,邊對養父說“您誤會了。”
云黎問“什么”
“蘇先生的孩子,是我的。”云靜語道。
云黎的身體受不了打擊地晃了晃。
他臉色慘白,一手撐著床,用力深呼吸,發紅的眼睛快要落淚“不可能。”
看養父這樣,云靜語也不忍心。
“蘇先生懷孕的那天晚上,一直和我在一起,所以不可能在父親那里。”他看向蘇白清,聲音微冷,“你是不是對父親說了什么,讓他誤會”
云黎喘息著,解釋道“蘇先生一直否認,是我單方面認為孩子是自己的。”
云靜語問“那蘇先生有沒有告訴您,孩子是我的”
云黎微怔,搖了搖頭。
“原來,你還是想向父親求救。”云靜語聲音很輕,蘇白清這樣利用他養父的行為,踩到了他的底線,“你可以求救,但你為什么要讓父親誤會,孩子是他的,是想讓父親對你更加盡心盡力”
蘇白清這樣,也沒有他以為的那么好。
云靜語覺得自己自私到了極點,他用不堪
的手段得到蘇白清,還想要男人一直保持美好的樣子,但蘇白清讓他的養父產生這樣的誤會,他確實難以接受。
云靜語的神色冷淡了一些,但貼著玻璃杯的手掌,感覺到杯子里的牛奶被空調吹得涼了很多,他還是把玻璃杯遞給蘇白清,道aaadquo快涼了,先喝掉。aaa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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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白清沒有接。
他面色愧疚,糾結還要不要繼續自己的打算。
這時,蘇白清的手被用力握住。
“那天晚上的人,真的不是你”
云黎問得小心翼翼,眼里帶著最后一絲期盼,要是被蘇白清拒絕,他眼里最后一道光就會泯滅。
蘇白清于心不忍,唇瓣張了張“是我。”
云靜語神色微變,上前半步。
“那天晚上,我很不愿意和小先生在一起,然后喪尸病毒發作,我不知道發生了什么,等我清醒過來的時候,小先生已經睡過去了,我們什么都沒有發生。”
為了不暴露異能,一些無法解釋的事,蘇白清只能含混帶過,說他自己也不清楚。
“我不想待在房間里,就出去走了走,結果撞見了倒在走廊上的云先生。”
“我送云先生回房間,總覺得他很誘人,想要咬他。”蘇白清低下頭,不讓人看見自己臉上的愧疚,一個大男人說這樣的謊,他也感覺很沒有面子,“但我又有一點理智,沒有真正咬下去,我反復這樣,云先生可能以為我在勾引他。”
蘇白清停頓了一下,聲音越來越小,羞恥道“然后,我帶著一身痕跡回到小先生的房間。”
“我怕小先生發現,痕跡不是他留下的,所以換了身長袖長褲。”
想起那天事后,蘇白清穿的衣服,云靜語手指痙攣。
玻璃杯被捏碎,碎片扎得手掌鮮血淋漓,牛奶混合著鮮血傾灑在地毯上。
朱忻坐立不安待在房間里,時不時看向房門。
他被綁架后,霍家一直沒來看過他。
云黎對他也冷淡了很多。
朱忻前段時間過慣了錦衣玉食的生活,受不了吃苦,在綁匪那里受折磨,確實讓他的精神險些崩潰,但眼見自己優渥的生活要沒了,他已經顧不上沉浸在心理陰影當中。
朱忻一直清楚,他能受到霍家的重視,是他按照云小先生教的,在當一個人的替代品。
云黎對他好,是因為他冒充了救云先生的人。
但他沒想到,這兩個是同一個人。
朱忻回想起,那天推倒自己的男人。
那應該就是他冒充的正主。
除了長得好,看上去也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