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踩著你的背,你是不是很興奮”蘇白清踩在貴公子背上的赤足微微用力,彎腰伸出手臂,去摟余慈的脖頸,聲音溫柔,“你繼續向我臣服,我很高興,今晚允許你上我的床。”
余慈躲開他的手臂,毫不留情起身,后退兩步,厭惡道“沒有人想上你的床。”
“以前你不是很想爬上來”蘇白清故作不解,“我趕你下床,你都不愿意,求我不要趕你下去。”
“我做那些都是為了小安,你的寵愛一文不值。”余慈露出嘲諷的微笑,他憎恨怪物把自己的身體調教成這樣,但聲音還心平氣和,越是這種時候,他越要維持僅剩的體面,從外表上,沒人能看出余慈羞惱到已經有點失去理智,“你給我的屈辱,我都會還給你。”
“現在,你落在人類手里,應該是你向我下跪。”
他準備調教怪物之母,讓怪物之母反過來成為自己的奴隸。
可是,門開的聲音打斷了余慈。
他以為是霍眠去而復返,當即看過去,結果進來的人在他意料之外“你來做什么”
“來找小眠。”司縉說,“不過在來的路上,我就遇見了他,小眠說想帶基地抓住的喪尸去中海市,我答應了,順便來看一看這頭喪尸的情況。”
余慈微微擰眉,不贊同道“你怎么能輕率答應他”
司縉堅定道“小眠對我提的請求,我都想幫他達成。”
余慈頓住。
司縉的態度讓他意識到,司縉可能和他一樣重生了。
上輩子,唯一沒有參與欺凌霍眠的就是司縉。
有時霍眠被欺凌得太慘,司縉看不過眼,出手幫過他,后來霍眠得知自己被欺騙感情,他仇恨玩弄自己的權貴子弟,唯獨對司縉還抱有信任,司縉在他心里是不一樣的。
可是,當他與遲安同時遇到危險,司縉選擇的也是遲安。
真正關心自己的人,一個也沒有。
這讓霍眠喪失了最后一絲求生意志。
可以說,司縉同樣是霍眠死亡的推手。
在霍眠死后,他和余慈一樣,整日生活在痛苦與懊悔當中,霍眠的名字鮮血淋漓刻在他們心臟上,只要想一想就疼到發抖。
霍眠想做的,余慈也會想方設法為他做到,可是蘇白清的情況不同。
“這不是普通的喪尸。”余慈說,“他是怪物之母。”
司縉這才注意到蘇白清的長相,眸光微動。
蘇白清開口道“我想去中海市。”
“為什么”
“那里有我憎恨的人。”蘇白清垂下眼睛,手指抓緊床單,“我要報仇。”
“你和霍家有仇”
余慈知道,小眠對霍家的恨意有多深。
就算蘇白清只是普通喪尸,要帶他去中海市也不容易,霍眠費這么大力氣都要帶他去,只有一種可能,就是向霍家復仇。
蘇白清低
聲說“不只霍家。”
還有另外兩家,他都要報復。
“你在中海市的仇家還不少。”余慈問,“是什么仇恨”
中海市的那些往事不堪回首,蘇白清的臉色變差,抿唇道“我不想說。”
“你說出來,要是你報仇的理由正當,我可以在幫小眠的時候,順手替你報仇。”
至于帶蘇白清去中海市,那是不可能的。
怪物之母關系重大,要是帶蘇白清出去,讓他被怪物救走,這個責任沒人擔當得起。
“我要親手報仇,親眼看見那些人下場凄慘。”蘇白清微微咬牙,“別人不能替我報仇。”
報復所有傷害過自己的人,是蘇白清要走的劇情,他必須要去中海市。
蘇白清說“只要你們帶我去中海市,我可以把自己的晶核交給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