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層只有一戶,出了電梯就是自家門,即便對此心知肚明,被慕南喬按在電梯邊的墻壁上親吻時,鹿祈還是有種在外面的羞恥感,他揪著慕南喬的領帶,小聲的抗議“進去回家再親”
慕南喬對此的回答是把人一抱,邊親邊刷了指紋鎖。
小三花蹲在門口歡迎自己的大眼睛鏟屎官,沒想到兩個鏟屎官是一起進來的,險些被踩了尾巴,它憤怒的喵嗚一聲,跳到貓爬架上去了,蹲在貓抓板王座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兩只兩腳獸,疑惑的歪歪頭。
慕南喬根本沒心思管那只長毛的冤家,鹿祈今晚溫順的不可思議,頗有種予取予求的縱容,唇舌青澀的回應著他,甚至會在他的唇稍微退開時,小貓咪一樣意猶未盡的追上來舔舔。
平時慕南喬一個人唱“獨角戲”都能撒歡半天,更何況今天還有回應,呼吸頓時急促起來,扣著鹿祈腰的手稍用了些力氣,隔著柔軟的棉質t恤,掌心的溫度燙的鹿祈微微戰栗。
他有些喘不上氣,還好慕南喬的吻細碎的向下轉移,輕一下重一下的掠過下頜和脖頸,溫熱的吮吻住他滑動的喉結。
鹿祈的手紙揪著慕南喬的襯衫,不只是抗拒還是想把人拉的更近,眼尾又泛起潮意,恍然抬頭,對上黑暗中瑩瑩發亮的兩雙滾圓滿眼。
小黑豬和小三花都在貓爬架上,悠閑的趴著看兩只兩腳獸疊疊樂,小三花還好,至少有個輪廓,小黑豬要是一閉眼睛,那直接和黑暗融為一體。
這兩只小東西明明孩子都生了四個,眼神卻還是清澈懵懂的,鹿祈被它們這樣盯著,明知道它們什么也不懂,卻還是忍不住蜷了下腳趾,揪著慕南喬的頭發把那只拱來拱去的腦袋揪開一點。
“嘶”慕南喬的唇上也是一片水光,瞳仁被炙熱的情緒熏染的一片黑沉沉,被揪開還有點委屈,他要是有對兒狐貍耳,這會兒可能已經耷拉下來了。
“寶寶”他說“你下次換個地方揪好么斑禿好丑。”
聲音低沉沙啞,浸透了滾燙的情愫。
鹿祈聽得耳朵發麻,小聲說“去樓上啊別”
他腰怕癢,偏偏慕南喬的手指在衣擺下的那一截腰上彈鋼琴般流連,驚得他忍不住拱了一下腰。
慕南喬低低的悶哼了一聲,眉峰蹙起。
鹿祈眨巴了一下眼睛,不敢再亂動,腿不自在的僵住。
“嗖”
一只抱枕飛過去,兩只小豬咪被嚇了一跳,各奔東西的跑了,慕南喬低下頭,吮吻著鹿祈的耳垂。
只是這種隔靴搔癢的微末觸碰已經快變成了一種煎熬,慕南喬喉結滾動一下,忍不住湊在鹿祈耳邊,低聲說了一句什么。
修長有力的手指暗示性的劃過鹿祈繃緊的腿。
那句請求帶著克制后的緊繃,簡直有點可憐兮兮,鹿祈先是愣愣的想好像是能這樣的
想他雖然見多識廣,但這個要求在各位金主爸爸的眼里明顯過于含蓄了,大家花了錢,沒道理不“一步到位”,所以鹿祈一時竟沒想到。
慕南喬輕吻在他頰側,即便吐息溫熱急促,卻還是耐心的一下下吻他“可以嗎Дetka”
鹿祈微微偏過頭,避過慕南喬的視線,小小的發出一個默許的鼻音。
“嗯。”
最后鬧的太晚了,怎么回的臥室,鹿祈全然沒有印象,記得自己被慕南喬抱去洗了個澡,這折騰人的大狐貍一直在溫聲哄他,問他蹭紅的地方痛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