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沁沁的一舞完畢,流下幾滴香汗,順著脖頸劃過鎖骨,落入胸前的舞衣中。
唐沁沁掃了一眼,見傅星行眼睛看直,連劉沙的視線也頻頻投來,她心底有些得意。
這樣驚艷的目光她早就習以為常,只不過,驢友素質不一,美人在前,穿得又這么清涼,難免有人心懷齷齪,投來一些讓她不怎么舒服的視線。
不過也有一個人,油鹽不進,還給她添了不少“堵”。唐沁沁優雅謝幕,視線掠過不遠處的薛南途,眼神一冷。
接下來影帝劉沙表演了一段脫口秀,逗得現場笑聲連連,將唐沁沁“清涼舞”帶來的旖旎燥熱散去許多。
下一個是傅星行,一段唱跳熱舞,大展魅力,引得現場的女生尖叫連連。不過一些中年驢友似乎對這種表演形式不怎么感興趣,場子沒有預期的火熱。
宋靈琳知道服化道比不過唐沁沁,干脆返璞歸真,就穿著t恤給大家跳了一段簡短的新疆舞,民族特色的感染力極強,宋靈琳科班出身,基礎扎實,許多細節見真功,效果意外不錯。
到這里,嘉賓已經表演過一輪,一晃一個小時過去,演出也進入了尾聲,不少人在小馬扎上坐了這么久,也又有些累了。
“導演,就這么結束了嗎。”旁邊的人問。
導演“嘖”了一聲“感覺好像差點什么。”
受場地限制,藝人雖然有才藝,但展示效果一般,除了第一個節目有歌手的唱功加持,其他節目總歸有些平。如果結尾能再有一個蔣朔沙漠北那樣的節目讓場子熱起來,給他一個endg秀,這趟拍攝就圓滿了。
“不是還有一個節目嗎”音樂指導嘴里哼著一個陌生的調子,他手里拿著一張a4紙,是薛南途剛遞給他的,他剛和樂隊溝通回來,才哼了幾遍就被洗腦了,“我覺得不錯,而且應景,就是沒聽過,版權需要溝通一下。”
導演點點頭,叮囑攝像注意錄制。
專業人士都這么說了,那就好好期待吧。
薛南途和樂隊簡單交流了一下,走上場地,低頭調整器材。
“不是結束了嗎”有人竊竊私語,“怎么還有啊,我想上廁所,會不會被錄進去。”
一個小時了,正是尿點時段,很多人挺不住了,但是組織者一直勸大家忍一忍,快結束了。這會兒一看還有“返場”,也顧不了這么多。
說實話,和藝人一起錄節目的機會雖然難得。但是他們這些人,并不是網絡上的追星群體,大部分是旅游團和徒步協會的,還有些個人驢友,拍節目這種事也就新鮮一下,更在意自己的時間。而且說實話,這種條件下,明星并沒有在舞臺上那么驚艷,看了幾個也就沒什么興趣了。
最后上來這個人,他們都不怎么認識,只想趕緊投票了事。
臺下人一下子就走了三分之一,場面有些尷尬,連蔣朔看著都皺眉,薛南途卻好像絲毫不受影響似的。
他比劃了一會兒,只覺得麥克的高度怎么都別扭。最后環視了一周,朝著一個方向揮了揮手傅星行和蔣朔都以為是在喊自己,同時站了起來。
薛南途又示意蔣朔坐下,傅星行過來,前者眼中一陣被同道拋棄的失望。
“哥,有事你說需要我伴舞還是助唱都”傅星行現在對薛南途好感僅次于對美女,看到召喚,顛顛兒地就過來了。
薛南途把麥克風賽倒他手里,比劃了一下高度,固定“拿著,保持,謝了。”
傅星行
于是,當代頂流傅星行宛如被點了穴,在這場演出客串了一把人形麥架,他剛想控訴薛南途的大材小用,耳邊就劃過一道撕裂蒼穹的琴音。
那一瞬間,好像靈魂都定格了一下子。
再看薛南途,目光如炬,氣勢逼人,像一柄即將出竅的寶劍。直覺告訴傅星行,這麥架當得可能不會太虧。
這一聲琴音響亮又絲滑,因為貼著麥克,技巧毫五保留,讓正準備離場和離場一半的人像被猝不及防地抓住了要害,情不自禁地回過頭來。
緊接著,鍵盤進入,伴著吉他引入一段酣暢的旋律,沒有任何預警,上來就是一串炫技的“大招”。蔣朔幾乎是第一時間站了起來,耳廓瘋狂顫動,這是
“什么歌還挺好聽的。”
驢友里有懂行的,也停下了腳步。
“小年輕有點東西,這兩下玩得真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