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生一怔,道“這的確是香榭廳點的酒。”
“誰點的,你記得嗎”
“您稍等。”服務生出去了一會兒,拿著一張單子回來,眉間釋然,“安總,不好意思,我問過了。這杯酒是林小姐下的單,說是給您賠罪的。”
風林電器的林落落
“她還沒走”
“好像是來接人的車子堵在半路了,不過林總勒令她在呆在二樓包間里,不許出來。”服務生說道,“她沒出來,但是叫人送了這杯酒來。”
想到剛才小姑娘一邊哭一邊瞪她的眼神,安璃揚了揚唇角“知道了,你出去吧”
安璃隨手把那杯酒推到一邊,發消息問薛南途怎么樣了,沒想到剛發出去,薛南途就推門回來了。
“大哥還好嗎車子走了”她問。
薛南途揮揮手,背著那座大山走了一趟,他累得口干舌燥,端起一杯帶冰的酒一飲而盡,感覺喉嚨一陣冰爽,這才道“回去了回去了,總不能讓他留在這種地方過夜。”
到底是薛家大少爺,跟自己這個混不吝不一樣,不知道多少人盯著他呢。
“薛老大到底是吃什么長大的”男人揉著手腕,抱怨道,“都是一個爹媽生的,憑什么他一米九五,我只有一米八五”
還“薛總”呢,在外面睡得豬一眼個,也不怕被人賣了。
“大哥那是信任你,”安璃忍笑,“再說了,那么高做什么”
說實話,要不是有身邊隨時跟著七八個保鏢的習慣,猛然跟薛南迪這樣的大個子獨處,她還真有點怵。就物理角度而言,壓迫感太強了。
聽說薛氏的董事會,薛老大無論坐在什么位置,一眼望過去,整個視角的重心都會向他傾斜。他要是站起來講話,桌子都好像隨時要翻一樣。現在薛父不怎么出席一般會議了,薛南迪開會直接做正中間,這才給了強迫癥一條活路。
圈內一直有傳言,薛老大在會議上,喜歡“物理說服”反對者,所以才在薛氏這么擁有人心。這聽起來是笑話,只有少數人知道這不全是“玩笑”
安璃一怔,看著薛南途手邊的杯子,沒記錯的話,這是服務員剛才送進來那一杯。
一眨眼的工夫,已經空了,酒呢
安璃看向薛南途,一時訝然。
桌上有那么多酒,她特意將這一杯推得遠遠的,他自己的酒杯也在近處,他為什么獨獨喝了加料的這不該是男配有的劇情,這不是女主的劇本嗎
這小花瓶怎么回事,亂喝東西
薛南途這時也回過味兒來,品了品口中的異樣“這酒怎么是酸的小巴黎的酒不會過期了吧老婆,你怎么了,那么看著我干嘛”
系統“宿主,你攤上事了。”
薛南途
系統“你剛才喝的那杯酒,是林落落送給璃璃的,里面加了料。”
薛南途臉色一肅“她下了毒”
系統“想多了,就是那種夜店常見的斷片藥。林落落多半還在外面安排了人,等著給璃璃點教訓。”
“她敢”
一想到那種女人居然敢對安璃下手,薛南途此刻只恨自己沒真的把林落落頭朝下摔出去。
系統“其實璃璃已經知道酒有問題,所以沒有喝,誰知道你這個大傻子拿起來就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