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里的自然也不是煙,是紅酒味的ocky,很細的一根,和香煙區別還是挺大的,照片故意做模糊了。
在安璃面前,他連謝特都不敢罵一句,怎么敢抽煙
之所以記得這么清楚,是因為那天偶然遇見了高中同班的同學趙曉月。薛南途和高中同學不熟,但趙曉月做在他前桌,坐得近,多少有些交集,所以還算認識。當時趙曉月顯然誤會了車是他的,畢竟他那時候吊兒郎當不學好,一身不良氣質和飆車這事還挺般配。薛南途懶得多說,就沒解釋。
照片是趙曉月偷拍的,就在對面的咖啡廳里,薛南途當時看到了。這個趙曉月平時也總是偷看他,他雖然不喜,但到底沒真的影響他什么,便裝作不知。之所以沒離開還有一個原因他背后三百多萬的車子,停在路邊不管就跟放塊金子沒區別,這是肖瞿勝剛給安璃搞的比賽用車,安璃不回來,他是半步也不敢離開。
他也沒想到多年以后這事還能被翻出來,再背一次鍋。
顧歡雖然脾氣大,但是沒有左右顧氏的能力,所以背后一定有幫手,是誰,他和安璃都心知肚明。
“顧歡,帶個話給顧晟廷”薛南途冷冷諷刺,“十年了,他還是只會縮在他光鮮亮麗的殼子里面搞這些見不得光的勾當,一點長進都沒有。但我也不是十年前的薛南途了。”
說話間門,他攥著安璃的手下意識地緊了緊“你告訴他,不該肖想的就別想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趁著他剛回國事業沒落腳的這段日子,顧晟廷背地里搞的勾當遠不止這些,他可沒打算“算了”,只是還到出時間門來“算賬”。
顧歡卻眼神驟變,又故作鎮定地道“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神精病”
顧歡慌張離去,安璃探究地看向薛南途。
“你剛才的話是什么意思你不會對顧晟廷做了什么吧,你”
“放心,沒有違法亂紀,就是給他找點事做,別整天追著我黑。”薛南途悶悶地道。明知道安璃不是那個意思,但是聽到安璃不讓他動姓顧的,他心中還是有幾許意沉。
又想起電話里說的,他問“老婆,你真的辭職了”
“嗯,累了,讓我伯父他們去忙活吧,我休息一會兒。”安璃看他,“怎么,怕我真要你養”
薛南途神情有些復雜,他傾身,用力抱了抱安璃,說了句掏心窩子的話“求之不得。”
天曉得,從小到大,追逐她的腳步有多累多難。安璃太優秀了,優秀到讓人汗顏,以至于學生時代,薛南途把自己那點小心思都當成一個“野望”。他甚至偷偷地想,到底什么樣的人能讓她依靠,什么樣的人能幫她,什么樣的人才配和她站在一起。
總之不會是自己這樣的吧。
只不過薛南途想到后來,覺得根本沒有這個人,安璃傻乎乎的,對人一點防備也沒有,根本不知道有多少人惦記她,這人還是得自己來照顧,他才放心。
安璃不是拿工作開玩笑的人,她說是就一定是,他只是有些難以置信。
安璃從小就把安氏看得比命還重,薛南途經常想,比起顧晟廷這種玩意兒,安氏才是他真正的“情敵”。如果把安璃的愛意值看做股份,那安心集團占股絕對超過了50,自己白發蒼蒼那天能拿到百分之四十九就謝天謝地了。
如果安璃真的喜歡錢也就算了,他可以努力給她賺很多錢,可是如果她喜歡的是“賺錢”這件事本身,那就沒辦法,他總不能拘著她。
系統“璃璃才不是工作狂呢,重視安氏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