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老爺子臉上一寒“我自己的錢,我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周培連忙說和“一位安先生,你們誤會了。我們早就不是職業球隊了,從乙級賽事降級以后,現在只能算半職業,我們的球員很多都有其他工作,并不靠踢球生活,留下的,有一半是愛好。”
“那憑什么讓爸給你們的愛好買單我問你,你們租場地的錢哪兒來的,服裝的錢哪兒來的,日常開銷怎么算你們踢比賽,賣得出去票嗎”在華夏,最高級別聯賽往往都坐不滿全場,更別說一只業余球隊了。他從前就收到過這種俱樂部的增票,就算這樣,現場觀眾也寥寥無幾。
老爺子往這個坑里砸錢,就是無底洞,而且永遠不會有收益。
真是老糊涂了
周培很尷尬,看向安光祿。
其實安興國說得也沒錯,這些開支的確是安老在出。球隊一開始還想在隊服上印安心集團的名字,或者直接改名,但是安老說他已經退了,安氏不歸他管,叫他們該叫什么還叫什么。
安老爺子一敲拐杖,罵道“怎么說話我做什么事難道還需要你來同意掃興的東西,保安把這兩個人給我攆出去,我不想在這里看見他們。”
無辜被波及的安邦國一愣“爸,我什么也沒說。”
“你沒說,可你也是這么想的”老爺子一陣遷怒。
保安應聲而到,他們當然不能真的把這兩個加起來一百多歲的“公子”怎樣,只是勸說他們離場。
安老爺子不再理會,轉頭問安璃“小璃,你怎么看”
安璃都以為自己今天就是來看戲的了,本能地回答道“祖父高興就好。”
祖父手里還握著安氏百分之一十的股份,安氏蒸蒸日上,老爺子根本不差錢,既然是他自己的錢,想怎么花是他的自由。老爺子把安氏大權都交給她了,她要是再惦記這點錢,就畜生不如了。
安璃看了一眼薛南途,就見薛南途不知什么時候,已經去場邊自來熟地和教練聊起來。
教練根本不認識他,只知道薛南途跟著“資方爺爺”來,身份肯定不一般,也是有問必答,兩人聊得居然還不錯。對了,安璃突然想起來,薛南途高中的時候雖然是籃球部的,但是他小學好像是足球社的,還參加過青訓,后來因為個頭竄得太早,在同齡人里高出一個頭,早早斷送了足球生涯,初中更是開學第一天就被籃球隊“抓”走了。
薛南途在那邊撿了個球“玩”了起來,居然有模有樣。安老太爺顯然也沒想到這個孫女婿還有這兩下,肉眼可見多了幾分滿意。
“安璃啊,你這個選的還不錯。”
安璃啊噢,是啊,謝謝。
她都不知道呢。
安老爺子突然轉過頭“小璃,我把這支球隊送給你怎么樣”
嗯嗯嗯
安璃一愣,回過神來“什么”
老爺子卻再出驚人之語“我們打個賭,如果接下來的三場比賽,你能讓鹿工業贏一場,我不只不再管你爸的事,還把我股份的百分之十轉給你,加上你的百分之十五,就是百分之一十五,以后可以和你老子平起平坐,不再受他掣肘,怎么樣”
安璃聽見股份,眼神一變,屬于商人的那一部分血液頓時蠢蠢欲動。
老爺子這是要玩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