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警將所有涉事的人都帶往警局。
洛嘉原本還以為要掰扯很久,哪想到那經理中途接了通電話就態度大變,那變臉快的,讓洛嘉有點懷疑對方被下了降頭。
做筆錄時,金毛堅稱自己沒下藥,是洛嘉污蔑,而洛嘉確實拿不出證據。
這種時候找專業機構鑒定是最快的辦法,但金毛很精明,再次找出周父,周父身為父親有權拒絕,正當這案子陷入僵局時,躺在椅子上的周云滇蘇醒。
周云滇環顧四周,看了眼滿臉驚恐的金毛,還有忽然出現在這里的洛嘉,將眼下情況大致猜了個七七八八。
他搖晃著還昏沉的腦子,拿出別在休閑西裝上的鋼筆。
洛嘉認出那只鋼筆,就是與他送給柏宴的是同一款,也是原著里母親臨終前送給周云滇的那只。
周云滇虛弱地說“我們大學人才輩出,最近信息部的同學有新的實驗,我就讓他們幫我改造了下它。它里面有微型攝像頭,正巧今天開著,應該把剛才的一切都記錄了。”
金毛差點從椅子上跌落,他原本以為有周父的配合,要得到周云滇可謂是手到擒來。
連時候怎么羞辱周云滇,把這朵自詡高潔的黑天鵝貶落塵埃,但現在一切都功虧一簣。
誰能想到周云滇還留著這樣的后手,也就是包括他剛才趁著周云滇去廁所時下藥的畫面也都記錄下來了。
周云滇上廁所時,是將鋼筆放在桌上的,該錄的都錄下來了。
周云滇望著金毛越來越慘白的臉色
,笑了起來。
警方拿走了周云滇的鋼筆,很快金毛就被扣押了,包括在背后支持金毛的周父也會面對指控。
根據憲法規定,有證據證明有人為試圖侵害被害人的,將按照嚴重犯罪處理。
兩人做了長時間筆錄,從警局出來后已經是幾小時后了。
只是在他們離開后,一通電話打給那位全程陪同的經理。
經理聽到那頭輕描淡寫地說“他關押的審訊室,室友要好好挑選,最好讓他醒醒腦子,看看他自己是個什么東西。”
經理掛上電話后,額頭冒著冷汗。
他回頭看向金毛的方向,這金毛,要完了。
以前惹到柏總的,到現在還在踩縫紉機呢。
這家伙還偏偏對洛嘉挑釁了堆有的沒的,可不就把很少管事的柏總給徹底惹毛了嗎。
路過一家快餐店,洛嘉兩人隨便買了點漢堡薯條充饑。
洛嘉也是這時候想起他和柏宴還約了火鍋,一掏出手機,才發現上面的黑屏,沒電了難怪這一晚上手機都很安靜。
他打算待會就找個便利店的充電樁,就先將這事放一邊了。
周云滇問了他剛才昏迷時發生的事情,洛嘉就給他說了大致情況,想到剛才一系列戲劇性發展,兩人忍不住笑出來。
不過周云滇改造的鋼筆,洛嘉不覺得是巧合。
那不然也太巧了,剛好被信息部同學改造,又剛好開機,還剛好錄到犯罪證據。
洛嘉想到一種可能性,心里有了某種糟糕的感覺。
“剛才的鋼筆”
周云滇咬了最后一口香辣雞腿堡,揉了包裝紙投入一旁的垃圾桶。
“其實昨晚遇到柏少的時候,他就提醒過我,我爸的公司融資失敗,很有可能狗急跳墻,讓我最近小心點。”不得不說,柏宴這人還真是寬容的讓敵人都有點佩服了,這樣的人無形間散發的魅力很致命,“今天是我答應父親的最后一場相親,我留了個心眼,就把攝像頭開啟了,只是沒想到”
周云滇嗤笑了聲,他以為周父再狠毒也該有最基本的底線,但有的人,心肝都是黑的。
能聯合別人將他拉入地獄,這已經超出周云滇對人類底線的認知了,自此以后他更不會絲毫留情。
他和周父,只剩魚死網破。
今天相親時,在察覺到問題后,他就打算以身為餌拍下關鍵證據。
洛嘉可不會被輕易糊弄過去,目光如炬“但你剛才是真的昏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