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都提了,不去就好像他怕了一樣。
洛嘉咬咬牙,站起來,一腳踩到另一人的床鋪上,突然腳步頓住。
柏宴靠在外側,單手撐著下頷,悠哉地看他“怎么。”
洛嘉拉住床上的欄桿,翹著腳趾,要下不下的“你不是有潔癖”
我這么踩上來,你確定不介意。
柏宴靜默了會,溫聲道“我連你的口水都喜歡,會介意這個”
“”洛嘉的呼吸聲快了兩拍,他懟不回去,有時候柏宴直接的讓他接不住。
洛嘉干脆沉默地鉆了過來,盡可能避免碰到柏宴,小心地躺下。
宿舍床并不大,柏
宴長手長腳一個人睡都顯得捉襟見肘,現在加上洛嘉,兩人無論什么姿勢都離對方很近。
洛嘉僵直著身體,側著面向墻壁。
貼著的枕頭傳來若隱若現的薰衣草香,與他的是同樣的味道,來自奶奶的獨家秘方。被子很輕薄,軟軟的貼合在身上,另一人熱度仿佛籠罩著他,那些可怖的畫面正在逐漸退去。
但可能是柏宴的存在感太強,洛嘉發現他越發睡不著。
此時,被子里一只手搭在他的腰上,洛嘉的神經瞬間緊繃。
柏宴沒有其他動作,他在給洛嘉適應的時間,覆在背脊上的衣料像是能感受到另一人的體溫,細細小小的電流滋滋不斷在四肢百骸亂竄。
溫熱的氣息在脖頸后暈染開,頭發再次被掀開,指向性明顯。
柏宴的聲音好像就在耳邊穿過“可以嗎”
洛嘉想到自己在影院的電梯里,主動說的可以親。
身體輕輕顫粟了下,像是猛獸爪下瑟縮的小動物,卻沒有動作。
柏宴看他乖乖地躺在自己懷里,無聲一笑,精準地找到紅痣的地方,吮吸著。
過大的刺激讓洛嘉“啊”了一聲,手指無力地抓在墻上,他反應過來這是在寢室,馬上咬著唇。
這個吻,再沒有第一次的生澀,吮地慢而深,柏宴就像個游刃有余的獵人,要在獵物頸后留下屬于自己的記號。
洛嘉幾乎是被迫將整個后頸盡數袒露在男人面前。
他的腰被掐住,男人火熱的胸膛貼在背后。
細微的聲音從洛嘉喉間溢出。
周云滇睡得迷迷糊糊的,他很淺眠,隱隱聽到某個方向傳來呼吸交錯的聲音。
其實很輕,看萬褐睡得神魂顛倒就知道了,主要是他很容易醒。
周云滇睜開眼,望向對面床鋪,那是柏宴的床鋪。
柏宴這人也不知道怎么長的,睡覺沒一點動靜,有次他無意間看的時候還發現這人睡下什么樣,醒來也什么樣,簡直規整的不像個睡覺會換睡姿的人類。
柏宴那床有聲音,想想都奇怪。
周云滇的瞌睡都沒了,又湊過去聽。
柏宴吻得肆無忌憚,他并不急切,只是在那顆紅痣上實踐著以前查到的文字版吻的幾十種方式。他看小孩抖得厲害,將自己的手放到洛嘉的唇邊,柔和的憐愛“別咬著自己。”
洛嘉也不客氣,拿著那只被無數人奉為藝術品的手,下口就咬。
這樣細微的疼痛對柏宴來說毫無感覺。
吻到心心念念的紅痣,柏宴的神態有些饜足,氣息越熱。
接下來,就是很輕的衣服摩擦聲音。
滿是欲色太盛,溢出的滾燙。
周云滇意識是在干什么。
紅著臉,拉過被子蓋到腦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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